上的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人们,又望向了蚩尤,他也没想到最后时刻,他居然会成为城中唯一一个能够主导胜负的关键。
“杀了他!趁现在杀了他,不然我们都得死!”庙祝等人急忙开口喊道。
闲峪却是目光微眯,看着儒家孔庙的庙祝和孟家家主,手中的朝天棍也在磨砂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他们。
庙祝和孟家家主也发现了闲峪的目光不善,因此也选择了闭嘴,不敢再多说。
“你们觉得我为什么要帮你们?”闲峪冷笑着,看着庙祝和孟家主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庙祝和孟家主都沉默了,儒家和的矛盾已经不是一两年了。
“不想怎么样!”闲峪转头望向了蚩尤,然后开口道,“我想知道你走的是什么样的路,为什么会跟我家的路如此相似?”
他会孤身入危险,就是因为晋遥在强行突破时展现出的异象跟他们家太像了,而且比他的路更加的清晰凝实,因此,他很想知道,他们家的路的尽头是怎么样的。
“我来回答他吧!”晋遥跟着力竭的蚩尤说着,选择了自己来。
蚩尤也没有拒绝,让晋遥来主导了一切。
“问这个问题之前,你能告诉我,你们的路又是什么吗?”晋遥反问着闲峪。
“何谓?何谓家?是与大说相对应罢了,所谓大说,即为圣人之言,可以安民济世之言论。者,就是普通人的流言蜚语。”闲峪叹了口气说道。
这就是他们不被世人重视,不被士人看重的原因,因为更多的时候,士子们都把他们当成君王大人物的狗腿子,打小报告的二人。
甚至是被人鄙夷的职业!
“就真的只是流言蜚语?”晋遥开口打断了闲峪的话。
“一地人文风貌,民俗民生,你们可曾重视,又可曾有人去重视?山川水文,民生疾苦,你们收集了,可是你们有将之重视?”晋遥继续问道。
闲峪愣住了,眼中似乎开始有了光,但是却又抓不住。
“家一直被称为下九流,不是因为你们的职业和工作不入流,而是你们自己没有自己的理论,不去重视你们收集到的情报,虽然你们一直跟儒家作对,但是其实你们也只是想称为儒家,成为史家。”
“可是这样不过是在拾人牙慧,你们有你们更大的优势,记录一地的民风民俗,山川水文,将之汇总,为君王、为治政官员提供参考,这就是你们存在的最大意义。”晋遥认真地说着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