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薄南辞带着一身冷意离开。
全程偷听她们讲话的李妈,从墙角出来,望着薄南辞离开寂寥身影,眼睛里泛了抹同情之色:
“小姐,这又何必呢?”
李妈看得出来,姑爷是在乎小姐的。
“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。”
与其在生下孩子后被他抛弃,让她与孩子骨肉分离,还不如早一点做打算。
沈襄垂下头,看向自己的肚子,脸上流露出母性光辉,喃喃说:
“宝宝,今后,妈妈与你相依为命了。”
黑色卡宴车速飚得很快,像只敏捷的黑豹,在马路上疯狂驰聘,路边让开的司机,纷纷质疑卡宴车主是不是疯了?
孩子没了,薄南辞的心像是缺了个洞,心脏缺失的地方无法用东西填补,只能用开车来发泄。
不就一个孩子。
不就一个女人。
他薄南辞的人生,不应该因一个女人而颓废,不应该因一个女人而羁绊,何况,还是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。
薄南辞打电话给江瓷,江瓷打着呵欠,像是已经睡了。
听到薄南辞的声音,整个人打了个激灵,飞快从床上坐了起来,他拿着外套找到薄南辞时,薄南辞正从车子里下来。
“哪里有女人?”
薄南辞问。
江瓷惊掉下巴,瞪圆眼睛,不确定地问:x33
“我是不是耳朵听错了?”
洁身自好的男人竟然问他哪里有女人?
“去,找几个漂亮的妞儿来。”
薄南辞走入凤飞九天包房,大长腿搭在荼几上,点了支烟,浑身都是吊儿郎当的痞气。
江瓷看着她,哈哈笑了两声:
“看来,名声在外的薄总也不能免俗。”
江瓷叫来经理,经理不一会叫了一排年轻漂亮的公主进来。
环肥燕瘦的公主各有千秋,薄南辞随便挑了个,搂着就去了隔壁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