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了,得去医院,先这样。”
不待他挂电话,沈襄赶紧问:
“地址给我,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
电话挂了,沈襄立刻找到盛又庭微信,发过去一个问号,在她焦急的等待中,盛又庭才磨磨蹭蹭发了个定位过来。
沈襄把车开去‘富丽堂皇’时,大厅里啤酒瓶玻璃碎渣满地都是,椅子凳子掀翻了,抬眼,沈襄就看到墙角被几个流氓揍的男人正是盛又庭,她立刻冲过去:
“住手,我已经报警了,警察马上到。”
几个流氓停了手,转头瞟了眼沈襄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:
“他欠了我们钱,你还?”
“多少?”
沈襄问。
“两个亿。”
听了流氓的话,沈襄到抽了口凉气:
“信不信我告你们敲诈?”
盛又庭怎么可能欠流氓钱?
“告啊!”流氓撇嘴,流里流气的目光打量着沈襄:
“我们正巴不得,警察叔叔来帮我们解决这事,我们也好交差。”
看得出来,这帮流氓应该是受雇于人,所以,讲话才会这么嚣张。
“盛又庭,是真的吗?”沈襄把盛又庭从墙角抓了过来,冷声问。
盛又庭擦着鼻子上的血,眼皮懒懒抬起,迷离的目光在落入沈襄秀美的脸蛋时,他微微点了点头:
“最近赌输了,股市行情也不好,都是赔。”
“行。”
沈襄咬牙,她对流氓道:
“给个期限,凑够了联系。”
见有人为盛又庭还债,流氓眼睛里露出笑意:
“一个星期,还不上,老子抓你去凤江九天坐台。”离开前,流氓头不忘在盛又庭身上揣了一脚:
“小子艳福真不浅,居然找了这么个傻娘们儿。”
能为男人还债的,可不就是傻娘们儿嘛!
流氓走了,服务生清扫地面碎渣,把掀翻的椅凳重新归位。
沈襄对服务生说着“对不起”,她伸手把盛又庭扶到沙发上,拿纸巾为他擦去脸上的血,盛又庭伤势不算很重,但也绝不轻。
沈襄要把盛又庭送医院,盛又庭拒绝。
见他坐着不动,沈襄只好随他。
沈襄:
“你不好好做生意,学人家炒什么股?”
盛又庭没回答,自顾点了支烟,白烟袅袅,笼罩了他深邃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