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想拦,发紧的喉咙,竟然无法说出一个字。
被飞被汪越揍了顿,带着他的人灰溜溜跑了,跑掉前扬言,会走法律程序,让汪越付出代价,苏飞还说要为姐姐苏兰报仇,会让沈襄一辈子无法翻身。
第二天,苏飞起诉了汪越。
看着手里的传票,汪越气笑了,他一拳砸到了桌子上,嘴里怒骂:
“苏飞这小子,就是一人渣,专门干落井下石这种损阴德的事。”
汪越知道,谋算沈襄这事,准确说,是不应该完全算到苏飞头上,他也不过是一枚炮灰而已。
汪越问沈襄:
“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
白浩见沈襄唇瓣泛白,脸色也不正常,他拉着汪越走出总裁办,汪越怒斥白浩:
“你拉我做什么?难道你不着急吗?”
白浩心头涌动酸涩:
“汪越,沈总心里够难受的了,咱能不能不要去烦她?”
汪越又是一拳砸到墙上,压抑着怒气,提议:
“要不,咱们去找下薄南辞,沈总毕竟为他生了个儿子,总不会放着她不管吧?”
“如果你们去找他,以后,就不再是我朋友。”
随着凛冽的话音落,汪越与白浩双双回头,就看到沈襄不知几时站在他们身后,而神情凄惶又落寞,虽然看起来也有些痛苦神色,然而,眉眼间涌动的,更多的是怒意。
汪越还想说什么,最终在白浩的示意下,吞下了要说的话。
沈襄冷斥:
“如果你们为我好,就一个字都不要说,你们先回去,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。”
见沈襄胸有成竹,且似乎心中早有主意。
汪越与白浩虽担忧,却也只得悻悻然离开。
沈襄在办公室坐了一个下午,她静静地望着窗外那抹余光,最终被黑暗取代,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慢慢起身,拿了包走出沈氏大楼。
香水苑被夜深笼罩,也不知道郑秀英还在不在房子里,而佣人们早已歇下,过道上,开着几盏小灯,柔和的灯光,从天花板上落照下来,打落在沈襄肩头,让她的身影看起来持别纤弱与落魄。
她推开主卧的门,开了灯,穆穆不在屋子里,应该见她迟迟没回来,李妈把孩子抱去挨她睡了。
床上,还是她早上离开时叠放整齐的被子。
所有的物品,井然有序摆着,没有一丝凌乱。
她拿了换洗衣服,进入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