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抓住了薄南馨:
“南馨,她只是见南辞嘴唇破了,给她度一点生理盐水而已。”
听了白景庭的话,薄南馨眼神恍了恍,忽地回过神来,万分歉意对白景庭说:
“我太紧张了,景庭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应该知道我对我哥的感情,我是太在乎他了。”
白景庭瞥了沈襄一眼,道:
“我当然知道,但是,你这样把他带出来,万一出了什么事,你真不后悔?”
薄南馨迟疑,眼睛里水雾朦胧,颤抖着声音:
“我没办法,你知道,你一直都不待见我,甚至不与我见面,唯有这样,他才完全属于我。”
薄南馨完全把白景庭当男闺蜜,像是自己对薄南辞这段痛苦的感情,在白景庭这儿,毫无隐瞒般。
白景庭松开握住薄南馨的手,他掀开薄南辞胸口的衣服时,眉心跳了跳:
“南馨,伤口线断了。”
薄南馨闻言,目光顺着白景庭捏住那截卷起的衣角望去,在瞥到伤口处汩汩流下的血时,心口一抖,目光紧紧凝住,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。
沈襄正要有所动作,被白景庭按住了手,白景庭没有说话,大掌紧紧握了下沈襄的手后松开。
他开始拿盐水为薄南辞清理伤口。
又在伤口上撒了消毒粉,他摸了摸薄南辞额头,察觉到薄南辞偏高的温度,白景庭立刻喂薄南辞吃了颗退烧药。
做完这一切,白景庭神色凝重,他对薄南馨说:
“南馨,南辞不能再呆在这里了,不然,他会没命的。“
薄南馨听了白景庭的话,整个人立刻慌起来。
“你不是答应我会过来为他看病?怎么?你想反悔?”
薄南馨的声音因生气而恶劣。
白景庭懊恼回:
“我就是有通天本领,也不可能无药妙手回春,南辞本来身体素质就不太好,如今挨的这一枪,又接近心脏,他的心肺功能严重受损,如果烧成肺炎,可能会要他老命的,南馨,你如果爱他,就赶紧让他回医院。”
白景庭并不是完全帮着沈襄,而他说的,全是事实。
薄南辞的确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治病。
见薄南馨仍不松口,白景庭又道:
“如果有突发情况,我得开这么远的车才能过来,南馨,你难道真的想要南辞死吗?”
薄南馨眼睛倏地就红了:
“景庭,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