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骂起来:
“沈襄,你**太绝情了,我辞哥就是瞎了眼,猪油蒙了心,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。”
“江瓷,你们关系那么好,给他物色一个啊,不要再跟我打电话,不然,我报警。”
不再理江瓷,沈襄直接挂电话,甚至还把江瓷的号拉进黑名单。
那头的江瓷在拨不通沈襄电话后,气得把手里的手机砸了出去。
接到沈襄的电话,傅景深激动的舌头都捋不直:
“襄襄。”
“听说最近傅白情深小赚了笔,阿深,我的那几股,你要不要买下来?”
沈襄打电话过来原来是要钱的。
傅景深敛下心头激动情绪:
“襄襄,你拿钱做什么?”
“有点急用。”
沈襄并不想告诉傅景深,她想把薄南辞盘下沈氏的钱还给薄南辞。
傅景深沉吟两秒后说:
“你要多少?”
“你把我的股剥出来,以后,傅白情深与我就没关系了。”
沈襄的意思很明了。
她不想与傅白情深再沾上关系。
于公于私,她都想与傅氏薄氏彻底断绝关系,她想去打拼自己事业,不想再活在薄南辞羽冀之下。
“行。”
傅景深知道,在他去外面找了女人后,沈襄就变了,或许,在她心里,从来容不下粒沙子吧!
傅景深把沈襄应得的股份算给了她,沈襄拿了钱去找薄南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