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曾经那么孝顺您的份上,给她一条活路。”
老太太止步,闭了闭眸,才能阻止自己转头拿拐杖将白静修全身骨头敲碎的冲动。
叶老太太抬步要走。
孙兰扑过来,哭着抱住了叶老太太的腿。声音凄厉:
“老太太,饶过修修,求你看在我们俩家交往多年的份儿上,我知道,修修对不起叶家,对不起萧霆,辜负了您老人家的疼爱,但是,我与露元,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!”
叶老太太默然不语,好半天,才缓缓开口:
“这事看萧霆吧,他如果放过她,我没什么说的。”
闻言,孙兰对老太太感激涕零,她抹着泪又朝薄南辞扑了过去。
“萧霆,看在你们一起长大的份上,不要与她计较,好么?“
按理说,孙兰做为长辈不止向薄南辞求情,还向他下跪,薄南辞应该会挽开一面。
但是,他想到了白静修用骨髓逼迫自己就范的事,心里就堵得慌。
见他迟疑,孙兰看到了希望,她正要再次卖惨,想博得薄南辞同情。
空气冷不丁‘当’地响了声。
有人跟薄南辞发信息了。
薄南辞垂目。
几字立即跳入眼帘。
送她进去。
好。
薄南辞发了个字过去。
还发了一连串的红唇与玫瑰。
薄南辞抬眸,看向孙兰的目光冰冷,挟裹了寒意:
“孙姨,这么多的人,记者手上应该还有图片,证据确凿,凭咱们叶白两家的势力,恐怕也兜不了。”
不是叶白两字兜不了。
而是叶家不肯放过白静修,如果叶家死咬着不放,白家也没办法让白静修平安无事。
白静修蹲在墙角,头埋在膝盖里,自始至终,没再说一句话。
警车来了,将白静修带走了,临走时,白静修深深看了薄南辞一眼,目光里有痛恨、有无奈、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。
宾客散尽。
老太太坐在沙发里,表情僵硬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。
沈襄回来了。
薄南辞见了她,急不可耐冲过去,将她拽了过来,正要把女人搂入怀里,老太太的声音响起:
“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?”
沈襄剥开薄南辞缠在自己腰上的手,向老太太走过来,中规中矩立在老太太面前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