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陪我喝酒。”
薄南辞摁灭烟蒂,拽着江瓷找了家酒吧,俩人开了包房,江瓷要叫女人,被薄南辞一句‘我想清静清静’就再也不敢作声了。
江瓷陪他喝,俩人一杯一杯接着喝。薄南辞像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。
瞥了眼桌上乱七八糟摆放的空瓶,江瓷脑子有些晕。
他看到薄南辞放在桌上的手机已不止一次亮起又熄灭,而薄南辞明明看到了,似乎并不想理会。
薄南辞喝得人都快站不稳了,江瓷不知道要把他送去哪儿,只得拿了他手机,就着刚才来电显示打过去。
“喂。”
沈襄的声音传来。
江瓷:
“嫂子,辞哥喝醉了,能来接他吗?”
“你们在哪儿?”
沈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平淡如水。
江瓷报了地址,沈襄不一会就来了。
江瓷把人交给了沈襄就溜了。
熟悉薄南辞与沈襄的江瓷知道,夫妻俩又闹别扭了,且还是不小的事。
知道无能为力,跑是明智选择。
沈襄把薄南辞扶到副驾,关了车门,她自己则绕过车头,坐到驾座,车子发动,缓缓驶向檀香苑。
一路上,薄南辞眼睛紧闭着,一句话也没说,挺安静的。
到了檀香苑,沈襄把薄南辞抚下车,再抚着他,一路跌跌绊绊往楼上走。
终于到了房间,把薄南辞扔到大床上。
沈襄已气喘吁吁,她开始动手为男人脱外套,解领带,再脱下白衬衣,长裤,拿毛巾为他擦澡。
薄南辞军身肌肉线条紧绷,肌肉分布很均匀,看起来养眼也**,可是,此刻的沈襄没心情去理会这个。
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薄南辞为什么会醉成这样?
老太太到底对他说了什么?
擦完澡,她问:
“老太太说了什么了?”x33
薄南辞晃了晃眼皮,抿唇不语。
她再问,回应她的仍是满室的寂静与沉默,沈襄心情糟糕透了。
听着薄南辞均匀的呼吸声。
她即烦躁又无奈。
这一夜,沈襄躺在薄南辞身边,恶梦连连,好几次惊醒,满身都是冷汗。
第二天,沈襄刚睁眼,就对上了薄南辞英挺的五官,那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她,探不出一丝情绪。
“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