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南辞看着沈襄,目光深幽,片刻,淡然的声音带了丝颤抖:
“结束?”
喉结一滚。
“你说了不算。”
沈襄张开眼,对上薄南辞浓墨滚动的深眸,她嫣然一笑:
“就算我出不去,就算我离不开你,但是,这儿……”
她戳在自己的胸口,狠狠地戳着,疼痛袭来,不及她心脏钝痛的万分之一,她有这种方式让自己长记性,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,薄南辞曾经伤她有多深。
“再也不会有你一席之地。“
薄南辞目光冷了下去,热情也随之消失,容光焕发的容颜渐渐浮了丝灰败。
他垂目,喃喃开口:
“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?”
“放我走。”
掀眸,薄南辞死死盯住沈襄的眼睛:
“绝无可能。”
转身徒步离开,步伐走到门口又停下,缓缓转过身体,目光似冷利的箭头射向沈襄,寒声警告:
“最好打消这样的念头,否则……”
沈襄粉白的唇扯出讥讽的笑:
“否则怎样?薄南辞,我没父没母,孤儿一个,你觉得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吗?”
薄南辞看着她的目光,慢慢浮现危险:
“听说,你很爱你妈妈,是吧?”
见沈襄不语,他又缓缓道:
“如果你不听话,我会把她挖出来鞭尸。”
“你?”
沈襄气得脸都白了,她必须得死死咬住牙齿,才能制止自己冲上去把男人撕扯碎片的冲动。
见她老实了,薄南辞笑了声,掉头离开。
两个小时后,宁浩上来对沈襄说:
“叶总说这地方不安全,他想为你换个地方住,少夫人,收拾行李吧。“
宁浩说的是,少夫人,收拾行吧,并不是说,少夫人,可以收拾行李吗?
所以,不难看得出薄南辞的霸道与冷酷。
沈襄并没多说什么,默然收拾衣物,当初来时,薄南辞是以带她来抚市旅游的借口骗她过来的,索性衣物带得也不多,三两下,她就把衣服塞进了皮箱。
宁浩接过她手里的皮箱,与她一起走出酒店。
车后座,薄南辞一身烟灰色西服,修长双腿交叠,坐姿优雅,沈襄坐上去,别过脸,她似乎并不想看男人一眼,眼不见心为净。
车子很快驶进了双华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