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余悸地想着梦里的情景,沈襄感觉自己胸口闷得快喘不过气了。
窗外,夜色澜珊。
屋子里并没有薄南辞的影子,她披了外套出门,一眼就看到了书房里亮着的灯光。
他应该在处理公司邮件。
沈襄退回房间,瞥了眼墙上的挂钟,凌晨五点,天快亮了。
沈襄走到窗台边,点了支烟,慢慢**,尼古丁的味道驱走了内心的阴霾与恐惧。
一支香烟很快吸完,她回到床上,拿下肩头外套,熄灭,刚躺下。
房门就被人推开了。
模糊的黑影映在地板上,房门缓缓合上,男人动作很轻,像是怕吵醒她。
他脱了外套,轻轻躺**,过了几秒,身体慢慢向沈襄靠近,见沈襄仍然一动不动,以为她在熟睡中。
男人长臂一勾,将沈襄搂在了怀里,**她头顶淡淡的发香,似乎唯有只有这样,他才能感受到沈襄是真实的在自己身边一样。x33
沈襄睁着眼,久久未睡,而不一会,她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薄南辞沉稳的呼吸声。
清晨,沈襄醒来时,房间里已没了薄南辞的影子。
唯有枕间的余温,无言诉说昨晚薄南辞是真的睡在她身边,并不是她的幻觉,或是做梦。
沈襄梳洗好下楼,她刚进入餐厅,阿香就把早餐摆到了荼上。
“沈姐,叶总说,让你下午两点去趟民政局。”
去民政局做什么,沈襄心里自然清楚,除了领结婚证,再也不可能是其他事。
下午两点,薄南辞打电话回来,阿香往楼上瞟了瞟,并不见沈襄下来,便对薄南辞说:
“早上,我给沈姐说了的,可沈姐没说话,我也看不出她什么意思,叶总,要不,你打电话给她,看她怎么说?”
那头的薄南辞无奈叹息了声:
“她不接我电话。”
“行,我上去帮你叫叫。”
阿香挂了座机就上楼。
而房间里,沈襄正坐在椅子里看书,阿香进来转达了薄南辞的意思。
沈襄头也不抬,对阿香说:
“你给他说,我身子不舒服,改天去。”
阿香自然及时把沈襄的话转达给了薄南辞。
薄南辞心里清楚,沈襄说改天去是间接推托他,只是不想与他领证而已。x33
薄南辞把车停在路边,吸了两支烟,第二支烟燃尽,他把车开回了叶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