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庭看着薄南辞狂躁的样子,淡定地笑问:
“怎么?她不让你碰?”
薄南辞欲哭无泪控诉沈襄的罪行:
“不是,她整天对我疑神疑鬼,我不能与任何女人讲话,一讲话,她就说那女人喜欢我,我助理都换成男的,公司大部职业女经理也纷纷离开了,这些我都可以忍受,重要的是,她也不相信我,做什么事,她都抱着对我置疑的态度。”
似乎一切都在白景庭意料之中,一点不觉得奇怪:
“先前,我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,你答应过我,要忍耐的,这才多长时间,所以,南辞,你对她的爱到底有多深?这份爱能够支撑你与她走出低谷,迎来幸福的生活吗?”
薄南辞抹了把头发,狂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,他拉了条凳子,坐到白景庭对面,问:
“有烟吗?给我抽支。”
白景庭拉开抽屈从里面拿出一包香烟扔给他:
“昨天有个病人要抽,我没收的。”
薄南辞抓起烟包,抽出一支,刁在嘴里,正要点上,病房门敲响,有病人等得不耐烦开始催白景庭了。
薄南辞只得起身,拿着烟走出门诊室,他笔直走去了吸烟区,而路过之处,都引来了异性追逐目光。
薄南辞是个天生的发光体,行走的苛尔蒙。
他没心情去想这些,现在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给沈襄搞到药。
白景庭提醒了他,如果他不够爱沈襄,忍不下去的话,他与沈襄就不可能有未来,虽然虽然觉得烦躁,但是,他敢肯定,他是爱沈襄的,而且,爱得很深,他对沈襄是那种沈不可拔的感情,想着如果与她分开,他心里就难受发慌。
抽完两支烟,薄南辞回去时,白景庭已看完了两个病人,已到了中午下班时间。
白景庭去医院食堂用餐,他邀薄南辞一同前往,薄南辞因为要与他一起讨论沈襄的病,所以,就跟着去了。
两人打了饭,挑了个人少的座位坐下。
白景庭一边吃饭,一边嘱咐:
“总之,一句话,如果你还想与她过下去,就得拼命忍,每次她无理取闹,你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,一万句‘我爱她。”
想着沈襄的病,薄南辞其实也没什么胃口,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,他沉思了会,问:
“景庭,能研制抵抗沈襄身体毒素的药吗?”
白景庭夹菜的动作一顿,他抬头看向对座的薄南辞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