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,你不知道南辞已经结婚了吗?”
沈襄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。
怪不得她对祁景深第一印象就不好,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!
“结婚又怎么样?”疯子笑了起来,“结了婚也可以离呀,而且你不是正在闹离婚吗?我成全你还不好吗?”
“不需要你的成全。”沈襄冷冷地瞪着他,“如果你真当薄南辞是祁家人,那就请你放过他,放过我们!我和他都只想过好我们的小日子。”
听到沈襄说这些话,祁景深心里尤其不舒服。
要他去当这个好人,去成全他们?那上天又何曾成全过他?
他马上就要死了,如果不自私一点,那芊芊怎么办?
他最爱的女人,又将何去何从?
“沈小姐,你真是我见过最天真的女人。”
祁景深双手合十,将手臂撑在咖啡桌上,虚情假意的赞美着。
沈襄只觉得他说话阴阳怪气,皱眉追问道,“你什么意思?有话就说,别拐弯抹角的。”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不怕得罪你了。”祁景深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,品味的时候,轻蔑地笑了一下。
下一秒,放下咖啡道,“沈小姐,你知道祁氏估值多少个亿吗?你知道多少企业以祁氏为标杆,努力想成为我们吗?你知道祁氏想弄垮你们沈氏,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吗?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一提到沈氏,沈襄立刻紧张起来。
“放心吧,我现在对沈氏没兴趣,我想告诉你的是,多少人挤破头都挤不进祁氏,但你丈夫只需要稍微妥协一下,就能轻轻松松拥有这个企业!”
话说的这么直白,就算**也听懂了。
沈襄手脚冰凉道,“只要他跟我离婚,娶那个柳家小姐,就能成功进入祁氏任职对吗?”
祁景深鼓了鼓掌,“不枉我白费了这番口舌,看来沈小姐理解的很透彻。”
沈襄忽然抬眼,满脸仇恨地盯着他,“你凭什么用这种无耻的要求,来破坏我们?你知不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才在一起?”
“沈小姐,这你可错怪我了,决定权在你丈夫,而不在我!”
祁景深冠冕堂皇的说,“他也可以选择不要祁氏的任何权利,而选择跟你清贫的度过一生,做一辈子普通人。”
沈襄闭了闭眼,思绪被痛苦和痛恨交织。
她很信任薄南辞,但同时也不想成为他的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