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陶宝!妈妈来了!”
沈襄看到车后座上的孩子,激动的跑了过去。
薄南辞则是迈着长腿,朝着轮椅方向,气势汹汹走去。
走到轮椅跟前,他厉声质问道:“你不是说孩子不在你手上吗?这是怎么回事?”
祁景深苍白着脸,憔悴万分。扯了一下嘴角,轻蔑的笑着道,“薄总,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。”
薄南辞眉头皱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少在这装假好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和祁东池是一伙的!”
祁东池充当恶人把孩子带走,得了手之后,祁景深过来接应。为的就是用孩子做把柄,来强迫他妥协。
看到少爷被误会,阿彪赶紧帮忙解释,“薄总你误会了,三少和东少爷不是一伙的,他是来救人的。”
“我不会相信你们的片面之词,你们姓祁的,没一个好东西!”
薄南辞是真恨姓祁的一家,自从碰上他们,他的生活就没一天安生过。
“薄南辞,你别为好不见好!”
任谁被这么冤枉,都咽不下这口气,祁景深抬头,手掐在轮椅扶手上,要不是身体虚弱,他早就站起来一拳打过去了。
“为我好?我看你想算计我还差不多!”x33
薄南辞攥紧拳头,指节捏得咔咔作响。
他扬起胳膊,碗口大的拳头悬在空中,似乎下一秒,就要朝着祁东池的脸颊砸过去。
“真是精彩!”
正在这时候,祁东池拍着巴掌,从别墅里走了出来。
他坏笑着,嘴唇勾起欠扁的弧度,“三哥,你白白做了这么多,没想到别人根本不领情,真是笑死我了!”
听到他这番话,薄南辞缓缓放下了拳头,目光狐疑,“什么意思?你们不是一伙的?”
不等祁景深回答,沈襄在车那边惊叫起来,“南辞,你快过来看看!”
“襄襄,怎么了?”
男人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。
只见沈襄已经把孩子从车后座里抱了出来,纤瘦的胳膊横抱着熟睡着的儿子。
怀中的孩子熟睡着,双眸紧闭,两块脸颊通红,眼眸紧闭,额头上连着细密的汗珠,头发都湿透了,显然不太正常。
“陶宝身上很烫,你摸摸看。”
沈襄把孩子递过来,薄南辞伸手过去,掌心被火热的温度烫到。
“陶宝发烧了,得赶快带他去医院。”薄南辞眉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