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需多说。”
眼看着薄南辞就要走出病房了,萧远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“三少,可是——”
“薄总,留步!”这话是祁景深喊出来的。
赌气归赌气,他又不是**。正如肖院长所说的,他现在身体这个状况,恐怕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院。
这么长时间不在公司出现,很难不引人怀疑。一旦祁家的人觉出什么端倪,那他苦心经营的一切,就完蛋了。
“祁总,怎么了?”薄南辞转过身,嘴唇勾起一抹尽在掌握的笑,“您不是让我出去吗?这会儿怎么又叫住我了?”
“能不能请你帮帮我?”祁景深语气很轻,卑微地祈求着。
“帮你干什么?又装作你,去应付你们家那群老家伙吗?”
说起这些事,薄南辞就觉得头疼。
祁家那群虎视眈眈的人,真挺棘手的。
“我现在这个身体,恐怕床都起不了,只有你能帮我了。”
祁家三少,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?
可惜他身体抱恙,必须求助他人。
“祁总,我也不是不能帮你,但是我说了不算,你问错人了。”薄南辞站在病房门口,意有所指地说。
只可惜,祁景深没有听懂他的意思,窝火地皱起了眉头,“薄总,你要是不想帮我,可以直接拒绝,不必这样拐弯抹角。”
“不,”薄南辞纠正他,“我的意思是,你得问问我的妻子,看她愿不愿意
x33帮你这个忙。”
男人刚好站在门口,说这话的时候,门外坐着的沈襄刚好听了个一字不落。
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,“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薄南辞低头对她道,“如果你不高兴,那我就当个恶人,袖手旁观。”
祁景深听清楚他的话,被气得咬牙。这都什么时候了,薄南辞居然还拿他的痛处来哄老婆,真是欺人太甚!
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?他现在这个模样,必须仰仗薄南辞的鼻息,才能瞒天过海。
祁景深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对着门外喊道,“沈小姐,你可以进来一下吗?”
沈襄起身,非常不解地跟着丈夫,走进了重症监护室。x33
病床上,祁景深比想象的还要瘦骨嶙峋,那张脸瘦得脱了相,像是一张薄薄的皮挂在骨头上。
眼眶深陷,眼圈漆黑。
脸颊因为被掌掴了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