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温暖的语言,却不带任何语气,目光更是冰凉。
薄南辞靠在床头,勾唇笑了一下,客套道,“托董事长的福,恢复的很不错。”
听到他叫自己董事长,祁翰城顿时脸都僵了。
刚刚在家看到老婆如此反应巨大,祁翰城嘴上没说,心里却觉得她小题大做。
就算想起来了又能怎么样?祁家那么大的产业,是个人都会觊觎,又有谁会自曝身份,喂进嘴里的肥肉还往外吐呢?
他是真没想到,薄南辞竟然就是这么个奇葩!
“董事长?叫这么生疏干什么,你是我儿子,我是你爸,何必这么客套。”
“董事长,我究竟是不是你的爱子祁景深,你应该很清楚。都是明白人,又何必兜圈子?”
薄南辞故意把话挑明了。
祁翰城准备的客套话通通派不上用场,只得开门见山道,“我需要的并不是祁景深,而是一个能继承家业的儿子,至于这个人是谁,并不是那么重要。”
果然是个凉薄之人,薄南辞皱了皱眉头,感觉事情逐渐变得棘手。
和蓝茵茵不同,祁翰城这个人没有软肋,不会为了儿子发疯,所以很难对付。
“那抱歉了,你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。”薄南辞只好表明态度。
“看来有些重要的讯息,你还是没想起来。”祁翰城提醒他道,“你也是我的亲生儿子,所以这个家业,你也有资格继承。”
“说的如此冠冕堂皇,好像什么恩赐似的。以为谁都稀罕你们祁家那几个破钱?”
薄南辞丝毫没给他留面子,直接呛了回去。
“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!”祁翰城的脸跟调色盘似的,青了又绿,然后变得黢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