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恐吓电话打出去,柳芊芊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**,反而很烦躁。
因为她听到了电话那头,薄南辞对沈襄那个**人的安慰。
语气那么轻柔,满满都是心疼,像安抚心尖上揣着的宝物。
而昨天白天在走廊上,薄南辞对她说话的语气却冰冷异常,每个字都像刀一样,划在她心尖上。
为什么?
柳芊芊想不明白,薄南辞为什么要对那个**人那么好,为什么要对她恶言相向?这究竟是为什么?!
手掌抓紧了被子,紧紧攥成拳头,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。
哥哥的手机被随意丢在手边,打完那通电话之后,恰好就没电关了机。
柳芊芊酒柜里翻了瓶酒出来,根本不管是不是名酒,拧开盖子,直接对瓶吹。
烈酒穿喉,灼伤嗓子,苦涩的液体仿佛并没有咽下肚,而是变成泪水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。
“哥,景深哥哥,你们怎么那么讨厌?说好会照顾我一辈子的,怎么自己偷偷走了?”
眼看着爱自己的人,一个个离开,柳芊芊难过的要死。
得知哥哥**的消息,她的心理防线全线崩塌,白天看着倒是挺正常的,但是每天晚上都需要酗酒入睡。
不用酒精麻痹神经,晚上就会频繁梦见柳川或者是祁景深。酒瓶落在地上,柳芊芊进入了深睡,白痴如她,并不知道泄愤的恶作剧给岌岌可危的柳氏,带来了多大的危害。
翌日,一早。
阿香如往常一样六点起来做早餐,正在厨房里面忙活,转头忽然看见沈襄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。
阿香把燕窝炖上,走到厨房边上,惊讶的问道,“沈姐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?天气那么舒适,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想起昨天晚上收到的那通电话,沈襄现在还一阵阵后怕。
虽然丈夫一直搂着她,安慰她说没有事,但那通电话牛给她的阴影太大,沈襄一闭上眼睛,就会听到死人索命的声音。
强行逼着自己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,实在是躺不住了,天一亮就穿好衣服起来了。
起来的时候,身侧的男人还睡得很熟,胳膊下意识揽着她的腰。
沈襄轻手轻脚把男人的胳膊移开,起床的时候,刻意把动作放得很轻,以免吵到他。
薄南辞也确实是累了,白天跟着东奔西跑,不仅得忙公司的事情,还在大半夜安抚他的情绪。
但她起床的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