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音,只要你愿意,我可以像现在这样伺候你一辈子。”
陆予寒鼓足勇气扯了扯南音的袖口,极致的小心试探。
南音放下手中的筷子,美眸微沉,语气不善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可惜陆总的好意了,我……不愿意。”
谁能往同一个坑里跳两次,那不是脑子长青春痘了吗?
陆予寒一瞬不瞬的看着南音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,里面满是疏离的拒绝。
他紧绷着脸低下头,睫毛轻颤了颤,身侧的拳不由攥得紧紧的。
倏地,男人神情冷寂的转身走进角落处的工具房,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块搓衣板。
“啪嗒!”陆予寒把搓衣板往地上一丢,轻轻提了提自己的西装裤,腿一弯,跪在了南音面前。
搓衣板的棱格透过薄薄的西装裤,硌得陆予寒膝盖一阵刺骨的麻疼。
南音被陆予寒的举动给震惊了。
她万万不敢想,高傲矜贵如王者般的陆予寒会给人下跪。
而这个人恰好是自己。
南音饶有兴味的勾起陆予寒的下巴,嘴角噙着她惯有的,慵懒冷艳的笑容,嗓音带着极致的迷惑。
“陆先生今天又唱哪出戏?新学的?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花样越来越多了……
害得她都有些不舍得回桐城了……
“跪你,是因为我知道错了,错得离谱。
我陆予寒这一生做过唯一后悔的事,就是和南音离婚!
我后悔了……”
男人跪在地上,削瘦的肩膀微微抖动着。
他低垂着头,俊美清冷的脸上看不出神色,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上有星星点点的水珠。
虽然陆予寒喝了解药,但他身上的毒素尚未清除干净,体力依旧柔弱。
加上这些天他一直病着,身体似乎又瘦了些。
现在跪在南音面前,身形越发显得憔悴清瘦。
男人缓缓抬起头,面色苍白,轻**自己粉嫩干涸的薄唇,**的喉结微微滚动着。
那表情隐忍委屈,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狼狗。
可南音知道,他可不是什么小狼狗,他是一只狼。
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和要做的事,陆予寒忍不住心脏砰砰直跳。
他知道,南音会不会原谅他,就在今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