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祈年……”
“叫我阿渊。”男人纠正着,即使他在笑,也能让人感觉到那种如山般的压迫感。
南音感受到来自男人威压,不由心头微颤。
“阿渊……”她小心小气的尝试着叫了一声。
“我的孩子呢?我想见孩子。”
男人眸色微微沉了沉,轻**南音的发顶。
“知道你会想孩子。
可是做为这片土地的继承人,我的儿子必须接受异于常人的训练。
我把他送到这里最优秀的学院学习去了。
你乖乖听话,养好身体,我们一起去看儿子,好不好,嗯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男人虽然是在询问,但口气完全不容置疑。
南音才刚刚苏醒,身体十分虚弱,脑子里也一片混乱,自然一切都是听男人的安排。
“好,我会配合治疗的。”南音握住男人的手腕,眼里满是企及的光芒,“等我康复了,你就带我去看孩子。”
傅非渊坐到沙发上来,把南音拥在怀里,柔声的讲述着他和她的过往。
“你看这张照片里的手套,是你送我的新年礼物。
那时候,你可笨了,把手指都扎破了。”
“这片花海,你还记得吗?你受了委屈就喜欢跑到这里来哭鼻子。”
傅非渊的声音像是充满了魔力,他说的每一件事情,南音都能在脑海中形成画面,就好似她真的经历过这些事一样。m.bīQikμ.ИěΤ
听着听着,南音纤薄的眼皮好似有千斤重,再也抬不起来。
“阿洛,阿洛。”
傅非渊轻柔的叫了两声,南音却睡得很沉,根本叫不醒。
南音在他的怀里,呼吸轻浅,乖巧得像一只小兽。
男人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,依依不舍的把她放在沙发上,躺好。
“进来吧。”男人对着空旷宽敞的房间说了三个字。
话落,门外响起敲门声,一个穿着浅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王……”中年男人态度虔诚的唤道。
“嗯。
她才刚醒来,别太激进。”
“请王上放心。”
傅非渊并没有离开,而是走到一旁,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,好整以暇的看向这边。
中年男人小心谨慎的跪在南音面前,先是放了一段轻缓的音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