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儿子,南音只能乖乖顺从,不再反抗。
她转过身,看向男人,眼中滑过暗淡的灰雾,透出一片死气。
“阿渊,我有点怕……”
女人眼中的空洞,让傅非渊心中又是一痛。
以前的南音,眼中永远闪烁着灵动,一双星眸,光彩熠熠。
男人抬手理了理南音长及腰间的发丝,心中升起无限怜爱,“怎么了?”
“每天夜里,我都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。
让我睡不安稳,我真的好怕啊。”
“不仅如此,每天早上醒来,我的头都好疼,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过一样。
从苏醒以后,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。
浑身上下常常感到像被卡车碾过,又酸又麻,使不上力气。”
南音紧张的扯着男人的手臂,神色中满是惊恐。
“阿渊,我是不是……是不是要死了?
我想孩子,你能让我在临死之前,看看孩子吗?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哪怕……哪怕你不告诉他我醒了,我只远远的偷望他一眼也好。”
泪水在南音的脸上肆意流淌,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。
傅非渊双手捧起女人精致瓷白的小脸,蹭了蹭她的鼻尖。筆趣庫
“在自己家里,怎么会有人监视你?
如果你真的害怕,今晚,我陪你睡。”
“还有,你不会死,我也不允许你死。
这些只是治疗的副作用,很快就会过去。
以后,我和你还有儿子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”
傅非渊安抚好南音,把她抱回卧室后,一身煞气的去了书房。
房间里的气压密不透风,压得人无法呼吸,温度更是低至了冰点。
“哗啦!”办公桌上的东西被他恼怒的扫地了地上,碎得四分五裂。
男人目眦欲裂。
“怎么会这样?我不是警告你们不要太激进了吗?
如果她有什么事,你们和你们的家族都得死!”
景教授和他的团队成员全都低着头,噤若寒蝉,双腿不停的战栗着。
“回答我!”男人眼神冰冷。
“王……”景教授硬着头皮开口,“季小姐的情况……很特殊,虽然她失忆了,可她大脑里的记忆就像有一道城墙保护着,我们很难篡改。wwω.ЪiqíΚù.Иě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