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拖着自制的简易担架,朝着下风口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,实在是走不动了。
她刚经历过逃亡,之前又发了烧,现在拖着那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,累得出了一身的汗,把打底的t恤都湿透了。
她解开衣服帽子,仰着头迎着肆虐的风雪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雪山之上,明显气压很高,她呼吸不像以前那么顺畅。
休息了大概五分钟,南音接着把人往下风口方向拖。
突然,南音一时不差,脚下一个趔趄,她的人连带拖着的那个男人,全都顺着雪坡向下滚去。
在厚厚的积雪上打滚,疼倒是不疼,只是衣领处进了好多雪,碰到灼热的肌肤,便融化成了冰水,冰冷刺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