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两人就这样自责着,将季斯越的死归咎到了自己身上,并不知道傅非渊杀季斯越更多的是因为知道季斯和江宁姿有了孩子。
傅非渊无法忍受季斯越背叛了对傅静绾的感情,只能让季斯越去另一个世界永远陪着傅静绾。
“南音,你骂骂我好不好,不要一个人哭……”男人捧起南音满是眼泪的小脸,有些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南音的脸颊。
不行,看到南音泫然哭泣的表情,男人的心抽畜的更加厉害。
男人利落的抽出西装裤上的皮带,对拆好塞到南音手里。
南音不要,两个人推推搡搡。
“陆予寒,你有病!”
男人目光灼然的否认,“我没病!
你试试看,我能一晚做七次。”
男人的情绪越发的烦躁起来,“可我受不了你不理我。
南音,你心里不痛快,就拿皮带抽我,让我跪键盘跪榴莲,我能接受。
可你别不理我,行吗?”
话落,男人手指向上提了提西装裤管,快速的单腿支在南音身旁的沙发上,呈半跪的姿势。
半天没等到南音的小皮鞭落下,男人疑惑的回头,与南音四目相对。
看到南音那双红如春桃又微微泛肿的眼睛,男人的心都要化了。
老婆心里难受,又不发泄出来,撇坏了怎么办?
男人挑了挑冷峻狭长的凤眸,挺气人的说道,“顾南音,我就是故意不接傅非渊电话的。
季斯越死不死,我陆予寒根本就不关心。
但我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有染,特别是傅非渊。”
反正他风评不好,外界传言寒枭行事狠辣,冷血无情,做事从不计后果。
“所以,季斯越就是我间接害死的,你不恨我?”
那语气要多恨人就有多恨人。
“啪!”皮带落在臀肉上,痛感迅速蔓延至陆予寒的整条腿。
老婆人瘦弱,手劲儿还挺大的。
只一下,南音便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。
“起来!我是遇事就迁怒别人的人吗?
该干嘛干嘛去!”
她只是太伤心,一时不想说话罢了。
出过空难后,她的身体受了重创,又被傅非渊一顿改造,已经无法和之前相提并论。
南音知道陆予寒是怕她隐忍着情绪不发作,再忍出内伤来。
陆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