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现在s洲公账上没钱了?”
财政司长垂着头,不敢出声。
可了解详情的各大世家家主们却不干,个个义愤填膺。
“傅非渊这**,骗我们的投资去做违法杀人的买卖,现在逃跑前还卷了我们一大笔钱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不光是钱,他还让我们家出了几百人上战场,全都有去无回。”
“这种人就应该刨了他祖坟,把他家祖宗挖出来鞭尸。”
众人实在是太气愤了,立马有人附和道,“他姐姐的不就葬在墓园吗,咱们去毁了傅静绾的坟。”
“对,咱们现在就去!”
陆予寒虽然嫉恶如仇,眼里从不容沙子,但对这种毁人祖坟的事,实在看不下去,连忙示意兵士们将人拦了下来。
“都什么时代了,你们难道还兴株连九族?
祸不及妻儿,更不能动人家姐姐的墓地!”
陆予寒狠狠的揉了揉眉心,这就是s洲数百年来固步自封,不与外界过多来往的结局。
这群没开化的刁民太难管。
该说明的都说明了,陆予寒已经失去耐心,点名让洲务司秘书处的人拟了份文件。
他做为新的掌权人,下发的第一份文件是为季斯越正名、洗去曾经的污点。
向所有南域民众公开傅非渊的丑陋恶行,而季斯越当时只因发现了傅非渊的罪行,傅非渊怕界行外泄,才将受贿、贪污公款等莫虚有的罪名扣到了季斯越头上,季斯越不得不叛逃。
事实上,不管是季斯越,还是江宁姿,都是打击犯罪组织的先驱者。
属于他们两人的荣誉,陆予寒已然向国际和平会递交了申请。
之后,陆予寒又对众人表示,南域原有一切暂时不变,洲务司官员仍各司其职,按部就班处理公务。
他知道s洲刚刚经历过战火,人心惶惶,越是如此越需要平稳过渡。
就算要变革,也不能过于激进,不然只会事得其反。
直到此时,高层官员们和各大世家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一切不变,保持原样才是最好的。
就在众人刚刚松口气时,男人冷厉如寒风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因为战事,南域军jing部门人员损失惨重,军jing部门和城市秩序暂时由我手下的夜明队长负责管理。
在此期间,望各们家主管好自家子弟。”
陆予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