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你哭,看着你在我身下拼命讨饶……
而我再一次将你一寸一寸揉碎……”
明明是禁欲的嗓音,说出的话与他的修养、地位完全不符,惊得南音差点咬到舌头。
陆予寒挑着眼尾,声调带着勾子,带着种可怜意味,“可我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干的……”
男人眸光一瞬不瞬的看向她,像是在等待奖励的孩子。
南音动了动唇,难道她还要表扬他?
男人手臂悠闲的搭在车边,继续坏笑,“你怀着宝宝,我们都得克制。
该交的粮食,老公都记下了,回头给你补上。”
南音脑子‘轰轰’乱响,男人翕动薄唇,接下来说的话,她全没听到。
车子再次启动,这回男人的手还算老实,一路上只是轻轻的覆盖在南音的小腹上。
“老婆,什么时候能确定这一胎是女儿。”
对于男人强烈想要个女儿的偏执,南音也无可奈何。
“再过十天吧。”
再过十天,宝宝差不多四十天,她把脉就能确定宝宝的性别。
*
车子呼啸着驶入北境庄园,直奔翠湖公馆而去。
陆予寒周身裹狭着寒意,长腿阔步走在最前方,踢开了地牢的大门。
一行人强势而入。
冰冷的脚步声在地牢里回荡而起,沈乔薇叭在铁笼之中,虚弱的抬起了眼睛。
在看到面前站着的男人时,她的眼中几不可见的划过一道光亮。
是他……
她爱的男人,昂藏的身姿被剪裁精致的西装包裹着,依旧矜贵得不可一世。
他那张犹如鬼斧神功精雕细琢出的脸,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境。
此刻,那张隽美的面容正阴郁冷凝的打量着自己。
沈乔薇挣扎着,将身体撑离地面,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低咽出两个字,“寒……哥……”
她的手向前伸去,似乎想抓住铁笼外的男人。
而男人则冷冷拧着眉,面容紧崩。
“叫寒爷!”
冷彻心扉的声音,让沈乔薇彻底失去希望。
她苦笑着垂下头,嘲笑自己的天真。
从这个男人想要除掉她和她的孩子,又把她关在地牢时,她就应该对他死心的。
“寒寒你太坏了,怎么能把沈大小姐关在地牢里?
沈大小姐怕是从小到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