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s洲统一,以后再无南域、北境、边境之分。
而洲务司在南域,傅非渊虽然心术不正,但却也是个人才,将洲务司管理得井井有条。
那里的官员们各司其职,掌控着整个s洲的制度与秩序,以及考虑到南域作为战败方民众的稳定性,我不打算将s洲的洲政f搬到其他城市。”
男人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自己对s洲未来的规划,犹如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决定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以。”温美仪面色越发的严肃难看,“既然北境是战胜方,那么s洲的国都自然是要定在北境。
予寒,你看历史上哪朝哪代的君王,不是把国都定在自己的地盘。
你现在把国都定在南域,你想过南域民众会真心拥护你吗?
你考虑过北境的世家和民众们会因此而寒心吗?”
男人笑得愈发诲暗不明,眉眼微微低敛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扣在腕表上。
“我说了,南域、北境、边境都将不复存在。
南域和北境的世家们,也终将灭亡……”
今日的这番话,陆予寒不仅是说给温美仪听,也是说在场的所有人听的。
同时利用他们的嘴,将消息传偏各大世家。
对于s洲未来的走向与发展,在与傅非渊对决之前,他心中便有了蓝图。
s洲不能再固步自封,也不能再将权得集中在世家大族手中。
这片神秘的土地,需要建立更加适合它的政权,才能走出腐朽的困顿。
说完,男人便站了起来,眸光冷厉的扫向温慎屿和沈宴舟两人,“吃完早点休息,明天六点准时出发。”
“不,不可以。
陆予寒,我不同意。
你是陆家的子孙,我们陆家世世代代生活在北境,你就算要报复我,也不要把国者搬到南域去啊。”
陆予寒根本没理会温美仪的喊叫,自顾自走出了餐厅。
温美仪六神无主的凝望着陆予寒离开的方向,仿佛她一辈子所追寻的东西瞬间坍塌。
南音离开前,特地对温美仪解释道,“寒寒的决定,并不是为了报复你。
s洲需要变革,也需要找开创新的格局。
只有这样才能与国际其他国家一样强大起来,这里的民众们才能更加自由、富庶。
他只是做了一个开拓者应该做。”
温美仪擦着眼泪道,“我知道,我们过去那些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