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太太愣怔一下,随即勃然大怒,气得浑身直打哆嗦。
在这个大院里,她的辈分最高,再加上又是烈属,任谁都要给她面子,而她说的话也都很有份量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说她。
“李渔,注意你说话的态度!”
“老太太可是亲手给红军做过草鞋,丈夫儿子又都是烈士,你用这种态度说话,是想对烈属不敬吗?”
“要真是这样,不光我们大院,整条街道,都容不下你这种败类!”
旁听了一会的易中海越众而出,义正严词,怒声训斥。
“李渔,看把你能耐的,竟敢对烈属不敬?”
“我还是坚持观点,你很可能是敌特分子!”
闫埠贵也不装哑巴了,又开始煽风点火。
闻言,聋老太太不由面露得意之色。
以她的辈分,再加上烈属身份,足以压服任何人。
李渔只是大院的普通住户,无父无母,又是一个小年轻,试问拿什么跟她斗?
只要她不依不饶,李渔就只能乖乖向她低头道歉,不然的话,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大门!
就在聋老太太如此想的时候,李渔淡淡回应了,“烈属?你们说是就是了?证据呢?!”
“没有证据,那就是造谣!”
对外造谣,编造自己的烈属身份,这性质可比对烈属不敬严重多了,甚至可以直接拘留关押然后判刑。
要是继续追究的话,让聋老太太吃花生米,也不是不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