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份,也是自己父母最看好的,都是这个年代顶顶好的工作,一个是治安官,一个是监工。
这两份工作最近在招收,治安官可是光鲜亮丽,虽然肯定是最底层的治安官,那也不错,薪水少了点,每月九库伦,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关于监工,向笃想都不敢想,一般的自由民是很难染指的,这个工作的薪水比治安官还要高一些,并且听人说,油水很足。
向笃再想想如今的工作,信里的几个,哪一个不比现在好。
可他没有对几份工作有兴趣,天真的认为就这样走了太对不起人家木材厂的老板了,也就没把这些放在心上。
他读完了信起身进屋,把湿漉漉的衣服挂起来,活动活动酸痛的骨头,听着骨头噼里啪啦的脆响。
今天对他来说是个好日子,因为在节衣缩食了几天后,今天可以正常吃了,明天就是开支的日子了,今天还能放开了吃。
当是可怜一下自己的筋骨。
也不知道厂里那些老工人是如何坚持下来的,反正他每天都有度日如年的感觉,工作时基本不说话,偶尔起床还不愿意起来,有时候一想起要上班了就发怵。
但是,明天就要开支了,犒劳犒劳自己吧。
一个人生活,就是要学会苦中寻乐,比如辛苦一天后的一顿小酒,劳作一月后的一次大餐,皆是不错的选择。x33
其实最羡慕的还是工伤的那几位,好几天没来上班了,虽然说没有薪水,但是能休息几天也挺好。
他打定了主意出门,大壮那个房子里声音又大了一些,像是很多人在争吵。
这里一吵架,向笃不知怎么的,猛然想起来一件事,明天开支,后天要交税了,税也不算多高,三库伦。
他们这一片的税,要交给本地的治安官,统一给贝蒙家送过去,就是自己曾经卖猫的那一家,贝蒙家拿了钱以后,也要弄出一定比例出来上充当国库。
这个问题被忽略了挺长时间了,现在才给想起来,以前在自己家里,这些钱是不用自己拿的,有自己父母管着出。
想想也挺不容易的,家里老的小的加在一起,要花去一半的收入,再抛去日常开支,基本剩不下多少。
向笃晃晃脑袋,将不必要的想法甩出去,这些没必要现在想,等到时候再说吧。
走到院子入口处,巷子里打牌的那些人早就散了,他迎面遇上了大壮,两个人点头致意,擦肩而过。
向笃狐疑地向后看看,大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