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,我没拆开过。”
普森拿过信,缓慢打开,信并不长,短短的几行而已,看完了信,他说道:“贝基写了一份乐谱,离开王都前给老爸寄过去了,他说,贝基这孩子是个天才,最起码在琴这方面是天才。如果有可能,他想把贝基培养成顶级的大师。”
“我看难。”贝拉注视着信上的内容,“贝基想要学琴过于困难了,她要面对的阻力很大。我想起来了,怪不得这孩子总是问我有没有收到什么信,原来她是在等这个,你说,如果把信的内容告诉她会怎么样?”
“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。”
“我已经期待她的表情了。”
两个人想到那种可能出现的兴高采烈,多少有些落寞,之后,普森聊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:“还记得咱们在王都的花园里见到的那些人吗?”
“花园?你说的是民巴?他们还活着吗?”
“嗯,活着,我做梦也没想过,一直交战的对手竟然就是他们。”普森靠着长椅面视繁星,“贝基已经把他们忘了,你最好有所防范,千万不要让他们再见面。”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贝拉怪异的松了口气,她居然会庆幸,庆幸那些民巴还活着。
普森头贴到贝拉隆起来的肚子上,听着自己孩子生命的迹象。
贝拉抱着普森的头,样子天真的问:“孩子要出生了,取名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普文。”
普森脱口而出的名字像是计划了很久,贝拉眼神闪动,看来他真的很爱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。
贝拉一边**向笃的脸颊,一边问:“为什么是这个名字?”
“我不想让他走我的老路,我希望他能够博览群书,希望他能远离尘世喧嚣,最重要的,远离战场。”
“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学者。”
“但愿如此,可能的话,让他跟在余涟身边吧。”
“谁?”贝拉猛然睁大眼睛,“你说谁?”
普森换了个姿势,他躺在爱人的腿上,表情是严肃认真的。
“我承认曾对他有所偏见,因为他和我相近的年龄,地位却天差地别,我从没有如此嫉妒过一个人。有些事,他是对的,热血和勇气并不在任何时候都有用。就在等你来之前,我去见了那个家伙,就是贝基曾经的朋友,你知道他怎么说吗?”
“他怎么说?”贝拉期待一个民巴的见解。
“他说如果这场战争真的爆发了,那也是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