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他操着一口只有贵族才会有的盛气凌人的语言说:“你还是太年轻了,不要只看表面,要看到事物的根本。”
“我不明白,长官。”
“你看啊,这里面写了太辉的民众对于战争的看法,他们都是一些热爱小玩具的人,并不热爱战争。”军官脸上的笑纹又有了,“既然没有人愿意打仗,那我们还不是旗开得胜吗?”
“可是长官……”
“行了,你坐下吧。”
军官命令普森闭嘴,他又换了一种教导的口气对在场的众人说道:“我们有一些军官,对战争的态度过于消极了,诚然,谨慎是一件好事。可对于一件板上钉钉的事来说,过于的谨慎只会畏手畏脚,这样很不好,还不如把思想转变到自己的工作上来。”
除了指着普森的鼻子骂,这位军官已经把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,与会的其他军官对此表现出了高度的认同。
那吾看普森的眼神已经是暗含敌意。
会议结束后,普森小分队收到了停止侦查的命令。
这让普森万分恼火,他是近卫军的军官,只会听命于自己的长官,按理说,这些人是没有权利干涉他们的行动的。
于是回去之后,他给自己的团长写了一封信,把今天所见到的这种简直是胡闹的行为报告回去。
他相信自己这位雷厉风行的团长,会十分的重视这个问题。
那吾滴溜溜转动的眼睛看见了这封信的收信人,热情的表示愿意跑腿寄出去,他找的理由是出去买东西,寄信只是顺手。
既然如此,普森也就同意了。
那吾离开后不久,很不体面的拆开了信,对信里面的内容是越看越生气,最后,他把信给收藏起来了。
到了夜晚,他叫起了和自己同一间宿舍的大表弟。
大表弟只穿了一条四角**,近乎赤条的腿踩着凳子。
那吾洗了两个酒杯,二人边饮酒边聊天。
“姨夫,既然这边的任务已经结束了,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国了吧?”
“那要听上面的安排。”大表弟品着酒水,用一根针去挑蜡烛的火苗,被挑动的烛光一闪一闪的。
“我觉得没有必要。”那吾厌烦一般的摇头,“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,我觉得您应该把最重要的事情先解决一下,您和我小姨还没订婚呢不是?”
谈到这种鸡毛蒜皮,大表弟首先不高兴了,他说道:“儿女私情和国家大事比起来哪个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