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。
另外,在祖国的城市谷地,他也曾殴打过上级军官。而且此人劣迹斑斑,经常在酒馆打架斗殴,手下的士兵也曾效仿。”
这次,普森没等审判长开口,自己已经暴怒。
“那吾!你有什么资格评判他们!”
“被告!注意法庭纪律!”审判长低吼,“那吾,这些,你可有证据?”
那吾并不在意普森的暴怒,信誓旦旦的说:“恶劣的行为我亲眼所见,被殴打过的军官也在现场,您可以提问。”
轮不到审判长提问,普森青筋暴起承认了:“殴打上级军官,这事我做过,我承认。可是,审判长,我的手下没有任何恶劣的行为,他们的所谓恶劣来自于我本人的意愿。”
普森的主动承担,让大表弟心里很不舒服,也使他更加疯狂的回忆往昔。
同样震怒起来的,还有近卫军的一行人。
有一名军官举手,正是当初被普森揍过的那个军官。
审判长示意军官可以开口,后者起身后彬彬有礼的说道:“审判长,我就是督察官那吾说的那个上级军官,在这里我表示,普森并未对我动过粗,这项指控,一派胡言。”
说完,军官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