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吾,如果你没有其他要补充的,本次将休庭。”
“尊敬的审判长。”那吾在桌子上取出了一张纸,“纵使军需官普森怀有功绩,可还是请您看一下这张统计结果。”
那吾拿出来的纸被士兵交给了审判长。
那吾讲解着上面的内容:“这是一份阵亡士兵的统计结果,在春季攻势期间,由普森带领的营,伤亡人数远远大于战线上的其他兄弟部队。因为此人的擅自指挥,导致阵亡的人数达到了二百人,这一部分伤亡是可以避免的,他们由于指挥官的愚蠢葬送了性命。
四天前的反击战中,因为民巴的数量不足,我们在前线的反击并不顺利,间接造成的战斗减员高达七千人,其中有两千人名战士明明是可以活下来。这些数字统计,每一个都是血淋淋的。”
那吾说出了在场很多人心里无可争辩的事实,反击不仅不顺利,相反的,还被太辉的军队向后打退了几十里。
战争的失利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,参与指挥的军官们开始认为,并非是军服的战斗力不行,也不是指挥不行,一切的一切全都源于这个被审判的人。
很多人在扩大影响,那吾听到了这些对自己有利的声音,信心十足的落座。
大表弟拍案而起,指着那吾吼道:“那吾!你这个**!”
那吾回头直视大表弟,大义凛然的说道:“任何危害了国家安全的人,不管私交如何,都应该被指认出来,我认为,我并没有错,更不是**。”
大表弟被炮兵团长拽回去,而法庭上,对普森不利的话也愈发响亮。
审判长准备做休庭处理。
恰恰此时,普森说话了。
“审判长,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“你可以讲。”
“感谢。”
普森谢过审判长,一百八十度转弯,将自己的身体对着在场的军官们。
军官们瞬间安静。
“各位,我想在对我本人的宣判结果出来之前做最后的陈述,这并不代表我打算为自己开脱,不管最终的判决如何,我都将服从。
在场的各位,你们中间有谁真正去了解过民巴?我想很多人根本没见过,道听途说也好,还是固有的思想也好,我们对民巴们避之唯恐不及。
但他们真就像我们听说的那样无法接近?是疾病?是流感?是瘟疫?都不是,他们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可怜人,被我们压迫了一代又一代的可怜人,有血有肉,有父亲,有母亲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