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你为什么来这边了?做管家多好。”
听到有人问了,那家伙长时间的叹气,然后带着一点点不甘的悔恨说:“世事无常,我那个老爷被暗杀了,一家三口就死在冰冷冷的大街上,所以我也没工作了。你说到底什么人干的?这不是吃饱了撑的?”
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咬着牙,恨不得将杀害贵族的那个神秘团体全都干掉。
大壮递给向笃毛巾:“兄弟,你自己擦干净吧,我还有点不舒服,先睡了。”
“好好好,早休息。”
向笃擦拭干净,赤着脚端起水盆,一步一晃的到了帐篷外面,水整个泼在了地面上。
再回到帐篷里面,正巧看到,有一个新兵学着台排的打扮,将围着帽子一圈的帽檐压低,边咳嗽边骂:“你们这群废物!还躺在这里干什么?给老子出去跑!跑二十圈!一人二十圈!还有你!那个落单的!提前给你的组员跑了!跑六十圈!”
新兵们哈哈大笑,尤其是当模仿的这位卖力咳嗽的时候,更是开心的不得了。
他模仿着台郃走路,用一条毛巾代替马鞭,恶狠狠的小跑到向笃跟前,扯着嗓子喊:“谁让你把水倒外边的?没我的命令!水都不能擅自行动!在我的排!不允许任何东西不听命令!油灯说话前也要喊报告!听明白了吗?”
向笃慢慢放下水盆,随后立正站好:“是!长官!”
其他人看着他俩的表演拍案叫绝。
这位排长咳嗽着走到帐篷口,还沉浸在自己的演技当中,人还没走到目的地,台郃本台鬼魅一般站在了那边。
帐篷里的新兵连喘气都跟着停了,急忙躺下装睡。
台郃与模仿自己的新兵对视良久,无数把刀子将要给新兵千刀万剐。
“熄灯,就寝。”
台郃简简单单的吐出了两个词,背着手远去。
装睡的人偷笑,他们心里都知道,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,明天一准倒霉。
“他什么时候来的?”
模仿者六神无主的,忐忑着走到油灯前,把油灯熄灭,帐篷内归于一片黑暗。
很快,呼噜声响成一片。
有这么一小会儿的欢乐,向笃觉得在部队也不是那么糟糕,他在营地的第一个夜晚,就就这么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