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还有不少侍卫和乐坊的人,全都瞧见了?宋祈乐脸色发白。
裴不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尝了腥甜才撤开,让宋祈乐能看见帐里那些早就转身回避的众多身影。
随即凑到满脸温顺实则心狠的人耳边——
“没人瞧见,没人瞧见你堂堂宋氏嫡子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模样,你,大可放心!”
“我不是——”
“旁人便罢了,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叫整个宋氏给你陪葬!”
说罢,不等宋祈乐红着眼装可怜,裴不知把人打横抱起快步离开宴帐。
“学不会拒绝?早晚有一天我把他捆在床边看着你被我到时你就能死心了!”
“佛君也陪他来围观么?”
“!?”
裴不知此刻才反应过来,气窒一瞬:“——你不躲他是故意气我?”
“谁叫你总吼我,还骂我是哑巴,你再凶我我就走了,不要你了。”
“宋祈乐!”
“好凶。”宋祈乐被抱着往前走,只能攥着黑袍衣襟仰头,嗓音可怜兮兮的,“哥哥亲亲我,我就不走。”
裴不知低头看着怀里又在装乖的人,又恨又爱,狠狠在额角亲了一口:“今夜别想睡了!”
“你说脚上有伤不碰我呢。”
“你今天就是腿断了也别想躲,疼惜你还不如疼疼我自己,一个两个全是没良心的混账东西!”
“”
——
没良心和小混账已经上船了。
江面上的风声不算呼啸,幽黑夜幕阴云密布总归是没下雨,比白日里淅沥沥的落雨时节更好行船。x33
谁都没料到会走的这么仓促,但好在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。
燕凉竹背着一个小包袱上船,贺绛来要他都没给,因为包袱里面放着传国玉玺。
贺绛跟在背包袱的人身边,看人脚步往前面追的太快连忙拽了一把:“嘘,别过去,兄长生气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燕凉竹皱眉,看着那边被扶着走路摇摇晃晃的人,“他生气了我才更不能叫殿下被带走”
“不许去,兄长把你丢江里喂鱼我可拦不住,你跟我走——”
贺绛把人揽着肩拽进另一个船舱房间里,几乎是半拖半抱。
燕凉竹眼睛瞪大几分开始挣扎,正要咬人唇边已经递来一只手背。
贺绛在怀里人耳边说话,热息里带着酒香:“我喝了些酒想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