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淮安脑海中似是有团火苗噌就燃了起来,呼吸也跟着急促不少。
一股令人震颤的冲动从后颈一路往下麻到背部,最后全变成奔腾的血液,凝聚上头!
这个吻的时间太长了,长到他扬起的脖颈都被人逐寸摸了个遍,呼吸交汇的程度也越来越深。
“呃,脖子累了。”一直仰着头被吻的人说。
“你上来。”坐着的人由于欲念嗓音已经暗哑,伸手把少年腰身圈着往怀里带。
上来?
这姿势好生眼熟。
虽然知道此刻说什么会有些煞风景,但梅淮安还是红着耳廓紧张提醒:“外面有人。”
不能那什么。
“嗯?”贺兰鸦低笑一声,眸子里荡出好看的涟漪波光,“我当然知道此刻身处何地,没想怎样,你何必紧张?”
靠,谁紧张了。
“我也没想怎么样。”x33
话是这么说,但梅淮安感受到了脸颊的存在。
等挪身窝到白衫怀里的时候,他嗓音绵哑的问:“哎,刚才我在你腿上写的字,你就没有任何回应?”
他那会儿在他腿上写,我很想你。
“嗯。”贺兰鸦不等人坐稳,就倾身啄了一口少年泛红的脸颊。
平日里总桀骜孤冷的少年,脸颊泛红的时候尤为动人。
他故意垂眼问:“写了什么?我不知道。”
“啊?”梅淮安不信,双腿跪骑在这人大腿两侧坐到腿上,抬手揉眼前这人清冷的俊脸,“我明明写的很慢,你这腿又不是假肢怎么会感觉不到。”
“兴许当时走神了”贺兰鸦说,嗓音低哑似是诱哄,“不如你再说一遍?”
“”
哦,故意的。
梅淮安勾了勾唇,下一秒就侧头咬上这人长款的黑金耳坠,往耳廓吹气:“我说,我很想你”
明知道是在马车上还要拱火儿!
贺兰鸦被耳畔故意吹来的气息撩的心性不稳,手臂肌肉都绷紧了:“混账。”
“哎。”梅淮安躲开再度靠近的脸庞,手指搭在这人好看的薄唇上,眼波流转的看他,“你还没说想我呢,不许亲。”
“淮安”
两个字喊的黏黏糊糊,尾音像带了钩子。
贺兰鸦一贯冷冽的眸中终于染上热燥,目光直白的盯着怀中人的眼睛,也不急着索吻了。
只在彼此的对视里,缓慢**着唇边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