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幽邃的眸沉得吓人,周身散发着戾气,“是不是还想要家法伺候?”
傅辰御闻言,想到上次被打还没有间隔几天,他现在身上还瘀青一片片,脊背冷汗涔涔。
“小叔,这真的是误会。”他极力辩解。
“滚!”傅时宴俊脸上是丝毫不容置喙的冷硬。
傅辰御落荒而逃,连包间都没回。
傅时宴转过身,看着安颜红红的眼眶,泛红的鼻尖我见犹怜。
之前对她算计他的那些怒气,消散了一大半。
他语气柔和了几分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安颜递上牛皮纸袋,“我来给你送这个。”
这是早上他刚送出去的房产证,现在又被送了回来。
傅时宴看了一眼,袋子里装的博宁馨苑的房产证。
他拿在手中掂了掂,“嫌少?”
安颜摇头,上前小心翼翼扯住男人的袖口,“我不想你用一本房证就买断你我之间的联系。”M.
过道人来人往,时不时有人看向他们。
傅时宴让她等一会儿,回了包间没两分钟就同韩阳走了出来。
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傅时宴经过她时,淡淡道。
车上,男人英俊的侧脸隐匿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。
安颜小声说,“小叔。”
傅时宴踢了下车靠背,韩阳立刻升上隔板将车厢分成两个独立的空间。
男人幽邃的眸看向安颜,好半晌,启唇,“喜欢我?”
安颜点点头,“喜欢。”
“有多喜欢?”
安颜不假思索,“喜欢到为你疯为你狂,为你咣咣撞大墙,为你变成小绵羊。”
傅时宴抬手按了按眉心,这就是传说中的土味儿情话吗?
他焚上一支烟,指尖衔着雪白烟体很是优雅,薄唇轻启,“别喜欢我,没结果。”
安颜很是委屈的望着她,眼底氤氲了一层水雾,“为什么?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小叔。”
“你是我侄子的前未婚妻。”
安颜看着两人之间空着一个人的距离,就像是隔着楚河汉界一般。
她指尖不安分地挪过去,然后整个身子也凑了过去,虚虚地贴着他熨帖笔挺的西装,指尖扯着那枚钻石袖扣,“是前未婚妻,而且他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。我以后不叫你小叔,叫你阿宴好不好?”
傅时宴看着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