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颜穿梭在狭窄的小巷,将染着鲜血的外套、手套,还有口罩、鸭舌帽一并丢进**桶中,又将燃着的打火机扔了进去。
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时,**桶内已经燃起了火光。
她进了一家冷饮店洗净手,买了一杯奶茶坐在落地窗旁瞧着对面的金影酒吧。
估计用不了多久,蒋楠就会被救出来送往医院。
就在这时,三辆车子停在酒吧门前。
安颜轻咬着吸管,眯眸看着为首的迈巴赫下来的男人。
傅时宴?
他怎么会来这里?
似心有灵犀一般,男人忽然回眸望向这边。
安颜立即转头垂眸,海藻般的墨发垂下遮挡了她白皙的脸颊。
她撩了下柔顺的发丝,眼尾轻扫,只见男人朝着这边走来。
她心口一滞,手指握紧奶茶杯壁。
马路对面,一辆公交车缓缓开过后,傅时宴再看向对面冷饮店落地窗位置时,女孩儿已经不见了。
看了眼腕表,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。
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?
他皱起眉头,刚才应该产生幻觉了。
安颜下车前说的话又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“小叔,我以后不会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,做让你为难的事情让你困扰了。”
他无由来的心烦意乱,狠狠地闭了闭眼后,烦躁的情绪才压抑下去。
韩阳走来,“傅总,蒋楠确实在里面,但是好像是受伤了。现在正在周淮安的休息室,等救护车来呢。”
受伤?
等救护车?
傅时宴有些疑惑,抬脚走进酒吧。
休息室内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,“疼死我了!这是哪个天杀的,竟然敢打我?啊啊啊!气死我了!”
砰的一声,休息室门被踹开,傅时宴走进去。
床上的蒋楠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,她一骨碌爬起来,呜咽着,“时宴,我被人打得好惨呀!”
周淮安手里拿着染着鲜血的毛巾,从蹲地的姿势缓缓站起身,刚才他正在给蒋楠擦拭血渍。
傅时宴幽邃的眸冷睨着哭诉的人,“你雇凶伤害安颜。”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句。
蒋楠眉心一跳,忘记了哭泣。
几秒钟后,她反应过来,故作镇定,“时宴,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ωωw.
傅时宴瞥一眼周淮安,娓娓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