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颜嘟着唇,“真是小气鬼。”
傅时宴握住她的手,“走,带你出去转转。”
两人手牵手走在铺满绿色草坪的庄园,这里的格局和傅家老宅的格局一样,气势恢宏的。
安颜问,“傅总你还有多少房产,我不知道的?”
傅时宴站定,握住她的手,“有很多房产,但是那些都不是家,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。”
“现在怎么这么会说呢?”安颜抿唇笑着。
微风卷起女孩儿耳鬓的长发,傅时宴帮她别在耳后,“这两个月来,我每天都和空气说话,我假装那是你,但是我知道那并不是。
一天两天几天的时间我还能麻痹自己,新年没有你、情人节没有你,直到你生日那天,我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了,我发现你是真的在我的世界消失了。
直到你拨了那通电话。
颜颜,我现在想把我说给你听,我的心声、我的想法、我的一切,我愿意和你说,我想把最动听的情话都讲给你。
只要你愿意听。”
安颜眼眶蓄着晶莹,“那你给我再讲几句情话,我爱听。”
傅时宴清了清嗓子,“最美的情话不是你爱我,我爱你,而是你是我的全世界。”
“这是传说中的土味情话?”
傅时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“那怎么样?”
安颜破涕为笑,“绝绝子!”
傅时宴笑出声,刮了刮她的小鼻子。
安颜握住他的手,“阿宴,现在我听不到你的声音,但是我能感受得到。等我生完宝宝,耳朵做完手术后,你再给我讲一遍好不好?”
傅时宴点头,“好,给你讲多少遍都可以。”
安颜抱住他,“阿宴,你也是我的全世界。”
傅时宴紧紧地拥住她,对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即便她此刻听不到,“安颜,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和孩子们的。”
不远处,枭面色沉重地走来。
傅时宴给他递了个眼色,枭滞住脚步点了点头后朝着别墅走去。
傅时宴又陪着安颜转了许久才回去。
他进了书房,枭正在那里等他。
傅时宴问,“那具尸体是顾城铭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