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安颜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。
慕博琰说,“这里面存在呋喃唑酮,会致人神经系统紊乱,但是不会致人死亡。”
安颜想了想,“二哥,顾城铭的组织以研究生化武器、贩卖人体器官、倒卖武器为赚钱方式。他们制造出这种药剂,极大可能要投放市场的,所以防微杜渐,我们要向上级上报申请生产大量的解药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ωωw.
慕博琰点头,“确实是这样。我明天就和院长一起向卫生组织汇报这件事情,。”
安颜看着那针管发呆,好半晌,她喃喃道,“二哥,我觉得阿宴没有死。他还活着,兴许他没回来是因为他注**这针剂失忆了,忘记了回家的路。”
慕博琰没有开口说什么,因为他不愿意说违心的话。
毕竟活着人最痛苦,她要带着无尽的思念去过余生。
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安颜的肩头,岔开话题,“什么时候去做耳部手术?”
安颜看他,“一周后。”
转眼间,到了安颜做耳部手术的这天。
安颜转身看着一大家子人,心里暖融融的。
她对着大家勾起一个甜甜的微笑,“等我再出来,就不是小聋人,而是顺风耳了。你们可不要说我坏话哟!”
众人对着她做出比心的手势。
安颜笑笑,比了个心,转身进了手术室。
她躺在手术台上,感受着麻药缓缓推入到血管中。
很快,她在模糊之中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那张脸。
安颜想,要是永远的沉睡该有多好,最起码她会在梦里和他相遇。
安颜再睁眼时,已经在病房了。
她仍旧听不到,因为需要至少一到两周的恢复期。
她不急不恼,放松心情,闲来无事就会画一些画稿以备冬季的服装周。
很快,一周过去了。
这日,许婉清和周怡抱着两小只来医院看她。
安颜很是欣喜,毕竟已经一周没有看到安安和言言了。
他们似乎又变了样,软糯糯的,像两个粉团子。
她在两小只的脸蛋上送上香吻。
许婉清问,“小五,你能不能听到我们说话声啊?”
安颜摇摇头,“听不到,也许还不到时间。”
周怡担心她心理压力大,“没准儿什么时候就听到了呢,别着急。”
安颜点头,“放心,手术很成功的,我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