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同志,我们作坊东西摆放整齐,一定有人在故意纵火!”
“这人心思歹毒,请你们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!”
朱秋兰缠着警察,不眠不休,一定要警察破案。
她才觉得自己这辈子站起来了,可以风风光光了,可以一直将舒宁踩在脚下了。x33
她不要这样的结果。
饰品作坊,是她的心血,是她的未来,是她的骄傲。
“同志,我们正在调查当中,但这需要时间!”
警察同志耐心地和朱秋兰道。
“你们莫不是糊弄着我说调查。我作坊这事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,这是谁干的!”
“肯定是我死对头,舒宁和顾钊!他们自己作坊没了,见我饰品作坊风生水起,所以又嫉妒又恨!放火烧了我的作坊!”
“还有,上次说的那个污蔑我们作坊高横到处欠债的也一定是他们!”
朱秋兰愤怒地指责顾钊和舒宁。
警察同志一脸无语,道,“朱秋兰同志,不管哪里,法律遵循的原则都是谁主张谁举证!你这没证据,人家顾钊同志和舒宁同志可以告你污蔑。”
朱秋兰立马激动,“你们这事偏私!”
“我们偏什么私?”
“昨晚你们作坊着火,人家顾钊同志还去帮忙救火了。这事很多救火的同志都看到了。”
“还有,你说的顾钊同志上次冒充高横笔迹骗吃骗喝的事,这边也出来结果了。”
“字迹不是高横的,高横可以洗清嫌疑。但也不是顾钊,我们同志找到他和他说明情况后,他二话没说,不仅交出自己写的笔记,还当面写了好几个字,让我们调查!”
“朱秋兰同志,我们知道你很急,但着急不是污蔑别人的理由!”
朱秋兰难以置信的看着警察同志,道,“怎么可能不是顾钊?你们是不是换了他的笔迹?”
“……”警察同志更加无语,道,“你如果觉得司法不公正,可以拿着这些证据,去找更权威的鉴定机关!”
朱秋兰直接绝望。
她敢肯定,她作坊这一把火,绝对是有人有意为之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这事和顾钊脱不了干系,但她没证据。
高横母子更绝望。
房子变成一个空架子,门全烧了。
“横儿啊,到底是谁?这么歹毒,我们可怎么办?”
高横眼神一沉,道,“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