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着他计数,直到数到120的时候,才停了下来。
“竟然有一千两百块,这易忠海可真够贪心的,幸好傻柱知道了,不然这钱肯定被他吞下了。”
“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钱,这得咋花呀。”
“你说易忠海一个月工资都有99块,一年差不多就一千二百块钱,他贪傻柱这些钱干啥。”
“留着养老呗,绝户一般都贪财,就是为了养老,旧社会那些太监就是这样,一个比一个贪。”
院中的众人也不避讳,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谈论了起来。
易忠海听着众人的议论,老脸通红,他这才发现,他的那点心思,已经被院内的人猜的明明白白,不过这些人说话也的确难听,他虽然是绝户,可又不是太监,那能一样吗?
聋老太太这会儿也不聋了,她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脸色也不好看,因为她也是个绝户,她顿了顿手中的拐棍,朝着院内的众人喊道:
“嘴下留德吧,都一个院住着,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?傻柱子,雨水,你俩送我回去。”
“哎。”
傻柱应了一声,把钱递给了何雨水,就搀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,何雨水见状,连忙跟了上去。
围观的众人见到傻柱和何雨水离开,又见易忠海和一大妈躲回了家里,便纷纷散去,这时候正是做晚饭的时候,大家为了看热闹,已经耽误做饭了。
到最后,只有秦淮茹还站在中院,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后院的拱门处,那是傻柱和何雨水身影消失的地方。
苏毅和阎埠贵一家回到了前院,除了李春兰和三大妈进屋做饭外,其他人都留在了院子里。
阎埠贵这时候的表情很奇怪,有羡慕,有嫉妒,有不忿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。
他舔了舔嘴唇,有些干涩的说道:
“这下子傻柱是发了,一下子就有了一千二百块钱。”
“这钱又不是傻柱一个人的,还有何雨水呢。”
苏毅忙发表了自己的意见。
阎埠贵摇了摇头,他朝着苏毅说道:
“小毅,你这就不懂了吧,这钱是傻柱的,至于傻柱分多少给何雨水,那是傻柱自己的事。”
“这钱明明是何大清给他们兄妹两个的生活费,为啥都是傻柱一个人的?”
苏毅不理解阎埠贵为什么这样说。
阎埠贵见苏毅迷惑,骨子里那种好为人师的精神就冒了出来,他得意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