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”
易忠海却是没有发表意见,而是先提出了一个问题。
阎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给易忠海看了一下。
“我锁门了呀,我这就是早上开完大门后看到的。”
“这么说是院子里的人干的?”
易忠海也是皱起了眉头,他想了一下最近和阎埠贵有过节的人,好像只有傻柱。
刘海中听到是院内的人做的,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。
“三大爷,你知道是谁剪的吗?”
“我怀疑是傻柱!甚至我前几天丢那个车轱辘都是傻柱干的。”
阎埠贵一口就咬定了傻柱,他平时虽然能算计,却很少得罪人,最近只是把傻柱给得罪了。
易忠海听到阎埠贵的话后,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。
刘海中则是朝着人群中扫视了一圈,然后才喊道:
“傻柱呢,咋还没过来?”
“还没起来吧,傻柱平时起的就比咱们晚。”
一个邻居连忙出声说道,他过来的时候,见傻柱家的房门还是关着的。
易忠海沉思了片刻,才冲着人群中的刘光天说道:
“光天,你去把傻柱叫过来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