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个。
轻者发往更为苦寒的地方,一辈子戍边劳役,重者上官则可以在定罪后,直接就地处决。
轻与重,全凭上官决断。
吴狼这次是想要杀鸡儆猴,自然选择了后者。
王老实看出了他的杀心,一脸惊慌地跪在地上辩解道:
“冤枉啊!千户大人,小人若是三翻四次逃往燕都,又怎么会每次都去而复返,这……这说不通啊?”
“这有什么说不通的。”吴狼沉声驳斥,“你每次逃跑是真,可惜每次都准备不足,最后生活难以为继,不得已只能返回顺城,继续为下次逃亡做准备。”
王老实没想到还能被这样栽赃,拼命摇头喊冤: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,小人冤枉啊!小人几次去往顺城,只是因为浑家卧病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吴狼打定心思,又怎么会给他辩解的机会,当场拍板定罪:“你休要再狡辩,任你百般抵赖,你骗得了别人,也休想骗过本千户的法眼。”
说完抓起早就写好的认罪状,直接扔到王老实面前,面容冷酷道:“本千户没空和你浪费时间,签字画押吧,赶紧的。”
“不,我是冤枉的,我又没罪,凭什么画押,我不签!”
王老实脸色煞白地看着面前的文书,不住摇头,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。
“没错,哪有这样审案的,都不给人辩解的机会,分明就是诬陷,此案不公,不能签,坚决不能签……”
断事堂大门外,王黑挞带着一群匠户扯开嗓子高喊,试图阻止吴狼的陷害。
“肃静!这里是断事堂,再敢在门口喧哗,本千户绝不姑息!”
吴狼一个眼神,巴图立刻带着几人冲上去镇压,随后再次看着王老实,冷声威胁道:
“王老实,我劝你最好放聪明点,你逃军已是证据确凿,趁早画押,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。”
话音刚落,带着戏谑的朗声传来:“什么证据确凿?为何本宫没有看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