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盼一觉睡到了中午,身上的药劲散了,却因为泡冷水成功的感冒了,还发烧了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感觉头重脚轻。
她的身上穿着严聿明睡袍,又宽又大,腰上系着的带子托在地上,她没看见,一叫下去,踩住了腰带,差点把自己绊倒,幸亏身后就是床,重新跌坐回了床上。x33
“小姐,我给您熬了点粥,现在给您端上来吧。”
刘姐上来看她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醒了,就进了问了一句。
见田盼身上穿着严聿明的睡袍,脸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“严聿明呢?”
"先生在书房呢,要不我去叫他?"
田盼连忙阻止:“不用了,那麻烦您帮我把粥端上来吧。”
田盼想起自己的衣服昨天是脱在浴室了,进去找了一圈发现没有。
不会是被严聿明给扔了吧。
她从浴室出来,刘姐正好端着粥进来。
“您是找衣服吧?我帮您洗了晾在阳台上了。”
“哪个阳台?”
刘姐笑着说:“就先生这里的阳台啊。”
田盼一转头,果然看见自己的裤子衬衫,还有贴身衣物都都挂在阳台上,旁边就是严聿明的衣服,种类跟她的差不多,从里到外都有。
“小姐,您先喝完粥垫一垫,我再去给您拿药。”
见田盼一脸疑惑,刘姐又说:“先生说您感冒发烧了,这是请医生专门给您配的药。”
田盼没说话,端起面前的粥碗,“谢谢您。我叫田盼,您叫我名字就行。”
昨晚她的意识虽然清楚一会儿,糊涂一会儿,但发生的事情大部分都记得。
她没想到严聿明会因为她的话而忍了一夜,陪她折腾了一夜。
之前狠下心做的以后跟他不再见面的决定轰然崩塌。
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遭受到入侵,情感的入侵更是刻骨铭心。
严聿明在书房开了连个视频会议,又处理了一些文件,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,于是起身朝卧室走去。
田盼喝过药又躺回了床上。
一来是因为感冒导致的浑身疼痛酸软,二来是她没衣服穿,总不能穿着严聿明的睡袍出去晃荡。
听到开门声,田盼闭上眼睛假装睡觉。
严聿明在床边站定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一个在床上装睡,一个在地上看着,就这么僵持了好几分钟,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