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骑鱼,对此却好像不是没有话说,“我曾有一部属,非要载我试试,我见他忠心难得,勉强同意,结果骑他还不如骑头野驴……”
谢真心道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对骑鱼大有怨念的吧?却听陵空道:“那小家伙你们也见过吧?在地脉封印里。”
“原来是他!”
谢真立即想起了那个头发很精细的水人,还有他最后灵气凝聚时,那副光彩熠熠的银鳞轻甲,“你叫他小李的那个。”
“就是他。”陵空摆了摆翅膀,“别看他当了阵灵后脑子不太灵光,曾经也是一员刚猛之将哪。”
谢真倒没有小瞧对方的意思,说道:“在传奇般的先王陵空身边,想必也都是些传奇人物了,只可惜如今无法一睹风采。”
“你听听人家是怎么尊重前辈的。”陵空朝着长明道,“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说话好不好听……”
谢真一手扶额,他也不是有意吹捧,但感觉现在说什么都嫌多余。长明却笑道:“这么说来,在传奇的剑仙身边,我也多少能在故事中混上一席之地了。”
陵空恨铁不成钢道:“什么混上一席之地,你倒是自己努努力啊!……哦我忘了,你们这是在调情是吧,那没事了。”
谢真:“……”
长明:“……”
在沉默的气氛中,陵空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:“不过小李可不是我取的名字,人家本来就叫这个。他娘是燕地一支水寨船帮的大当家,名叫泊十七,在那年月里,跟人族混居还做的风生水起,当属不易,也是个豪杰……”x33
这些闲话他信手拈来,连人物的名姓都记得清楚,实在和他在传说里那目空一切的形象大不相符。
谢真本想说记载不尽不实,转念一想,却又觉得这些大概都只是他一个侧影而已。
史书或许会写他是如何傲慢,但未必会说他是如何有趣——只怕除了一二亲近者,也无人知晓他真正的性子如何。
想想故事里的人早已故去,中间相隔的是数百年的岁月,这些寻常说来的轶闻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缥缈颜色。
陵空还在继续讲:“……他爹则是条貌美鲤鱼,落难时被搭救了,烧得一手好菜,又把手艺传给几个孩子。这夫妻俩都没个人族的正经名字,决心给长子好好取一个,当时各自在贝壳暗中写下字来,再一同翻开,两厢一对,竟都是一个‘李’字。所谓心意相通,就是这样吧。”
谢真听得津津有味,连长明也来了兴趣,问道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