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龙骧郑重地点头。
冯忠又追问:“贯通施水、淝水的确好计,只是开凿河渠并非小事,需要多少人、多少时间去做?”
龙骧不慌不慌道:“我上个月实地去看过地形,分水岭南部地势平坦处,施水、淝水中间最近的距离,其实只有十五里左右。
咱们从中间往两边开挖,相信花不了多少人力物力,而且也不用一次挖成大渠,可以从小河沟逐年挖深挖宽。”
冯忠忍不住起身叫好,“此计大妙也。”
“制砖烧窑、清淤开渠、拓荒种田,人口真是越多越好,忠叔别怕粮食不够吃,也别怕新来的人吃白食。
这些人虽然没赶上春耕种稻,但可以夏收后种麦、种粟,只要我们多耕多种,即便荒年也能有些收成。”
冯忠已经被龙骧说服,便不停点头肯定,“若是一年种两季,在城里再蔬菜瓜果,收成应该挺可观的,但战争问题你怎么解决?”
龙骧捏了捏下巴,皱眉与众人分析:
“咱们也不招惹谁,实在避不开、也打不过,就把百姓撤到城中动用存粮。
我想只要没有切齿大恨,应该没人会千里迢迢,跑到合肥来耗费钱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