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总比去给曹贼当狗有骨气。
原本祢衡劳作半年就能离开,但他现在对龙骧愈发感兴趣,打算到期之后不离开合肥,想深入了解龙骧的意图,如果是坚定的反曹人士,自己或许愿意留下尽一份力。
祢衡每到一处都被人嫌弃,刘馥用亲身经历总结经验,心说此人有性格缺陷,根本不合适与外人相处。
刘馥认为祢衡留在窑洞,反而是安置祸患的最佳办法,见祢衡无视自己大摇大摆离去,他内心这种想法越强烈。
离开窑洞来到地面,刘馥发现冯忠竟等在上面,他误以为对方开了后门,便迎上去拱手行礼。
“冯都督多谢”
“瘦了.”
冯忠打量着刘馥轻轻摇头,跟着随从手里拿来一个包袱,递给刘馥说道:“我这里的烧窑匠人,很少有饿瘦了的,你还真是个例外,这里有些干粮,送你带在路上吃.”
“多谢.”
刘馥接下包袱同时,急忙追问:“冯都督,请问我留在驿馆的印绶和诏书”
“还敢提印绶、诏书?”
冯忠蹙起眉头,冷声说道:“那些作假之物,早就被没收处理了,你以后不要再行骗,特别是冒充刺史,这种胆大包天之举,若非我家将军仁慈,否则你早就人头落地.”
“我真.”
刘馥本想解释,但见冯忠脸色冰冷,寻思若触怒对方,或许再让自己留几个月,想到有可能再面对祢衡,他立刻就闭上了嘴。
见刘馥欲言又止,冯忠脸色稍有和缓,语重心长说道:“我也是穷苦出身,知道饿肚子的日子不好过,看你是读书识字之人,别再行骗、重新做人.”
“我”
刘馥此刻欲哭无泪,他好想说我就是真刺史,但却不敢与冯忠争辩,现在印绶、诏书被没收,便寻思着先回趟许都。
冯忠打断刘馥的沉思,指着旁边护卫说道:“记得你从北方来,眼下淮南不怎么太平,我让洛侍卫送你一程。”
“啊?”
刘馥十分意外,心说冯忠什么意思?派人护送‘罪犯’出城?这厮难道想杀我?
犹豫之际,洛义成抱拳道:“请吧,烧窑刺史”
“哦”
洛义成腰悬佩剑,刘馥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