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在洞房夜增加兴致.”
周瑜惊讶追问:“主公收下了?”
“嗯,当时的确收下了,但不知这两天有没打开,那使者说得神神秘秘,木匣盖子也用蜡封住.”
吕范话到中途顿了顿,然后又继续:“若主公这两天没动,今夜可能会在洞房启封”
周瑜瞬间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:“那使者故作神秘,你们就不怕龙骧使诈?当时就算不劝谏主公,也该在现场核验,若龙骧以暗器、毒药行刺,你们想过后果么?”
吕范双手一摊,回答道:“那使者言之凿凿,言木匣中不是药物,而是给洞房的物件,又说只能主公亲启,大家都认为是某种玩物,便没打破砂锅问到底,主公当时也没打算开启,所以.”
“怎能信使者一面之词?我没听说鲁子敬来吴送贺礼,龙骧随便派个使者就很说明问题,你们都忘了伯符怎么遇刺的?这种事岂能听之任之?”
周瑜握住拳头,在案几上砸了一拳,脸色瞬间冷如冰霜。
吕范连忙解释:“张公当时劝了,可惜主公没听,另外使者虽不是鲁子敬本人,却是他的随从姚玄,大都督与鲁子敬有交情,不知认不认得此人?”
“姚玄?我还真认识.以子敬的人品,按说不会.”
周瑜原本很激动,此刻终于有所缓解,但他刚刚冷静片刻,就用双手按住桌角打算起身。
吕范用手拉住周瑜袖袍,一脸好奇地追问:“筵席尚未结束,大都督哪里去?”
“我思来想去仍觉得不妥,打算赶去提醒主公注意安全”
“什么?千万别.”
吕范听得头皮发麻,急忙用力把周瑜拉下来,语重心长提醒:“主公今日洞房花烛夜,大都督怎敢无礼搅扰,你就不怕主公动怒么?”
周瑜一脸苦涩,回答道:“我担心主公安危,当初若有我在伯符身边提醒,他也不至于横死.”
吕范拱手一拜,郑重说道:“大都督忠心可鉴日月,可你劝谏得讲究时机才行,还记得上次掀翻食鼎么?主公虽然没责怪你,不代表主公没有别的想法,毕竟那举动有逾越的嫌疑,若今日真让大都督搅扰洞房,我都难辞其咎.”
周瑜听完怔在原地,自言自语道:“主公真会责怪么?我怎么没感受到呢?他的年龄还没弱冠”
吕范见状劝道:“大都督马上要去广陵,此时真的不宜节外生枝,我料龙骧不会这么下作,毕竟伤害主公对他没好处。”
“不会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