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思语用力挣扎,可此时她不仅浑身无力,整个人如同被火灼烧一般,这让她忍不住想找个人消火,可是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。
“放开我……”她用力的推搡着,但是如今的她做出这样的举动,对梁明宇来说没有丝毫力度。
“语儿,他能给你的,我也可以,别拒绝我……”梁明宇仿佛疯魔了一般,说话间手已经将她的衣带扯开。
随后她被梁明宇按在桌上,他整个人压上去,正要扯开她的衣衫,动作却戛然而止。
随后他的身体朝着一旁倒去。
他倒下去之后,秦砚则握着剑站在后面,剑上沾着血。
“语儿,你怎么样?”解决了梁明宇,秦砚赶紧过去将温思语护在怀里。
温思语看到面前的人是秦砚后,她靠在他怀里,紧紧抓住他的衣服。
“秦砚,我想回家。”
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秦砚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,心疼不已,抱起她便往宫外而去。
躺在地上的梁明宇目光就此停留在他们离去的方向。
出了皇宫乘坐马车往王府而去。
马车里温思语紧靠在秦砚身上,手中握着他的衣袍不放。
秦砚感觉到她很不好,正要给她诊脉,却被她反抓住手。
“我中的是应该西域特制的药。”
听到她这么说,秦砚立即问:“那你告诉我,要如何解?”
然而温思语已经紧闭双目,没有再回答他的任何话。
“思语?思语?”任凭秦砚怎么叫她的名字,她都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发。
但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。
马车在王府外停下,秦砚抱着她送到房间,下人们看到这情况,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思语,思语你醒醒,告诉我要怎么解你中的毒?”秦砚将她放在床上,着急地询问着。
温思语浑身滚烫,听见声音睁开眼便看见他满是着急的模样。
屋内没点蜡烛,月光从窗棂透进来,也能清楚地看清秦砚的脸。
“你真的想知道怎么解吗?”她定定地看着他。
秦砚不假思索地点头,随后就被她扯住衣领拽了过去。
双唇触碰,秦砚惊然一刹,等回过神,那人已经缠上来。
纠缠之间只听到那温言软语,苏麻地传入耳中。
“你便是我的解药。”
屋外寒风瑟瑟,屋内温存一片,缠绵至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