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王妃,距离王爷最后一次送信回来,已经相隔半月有余了。”见月回答。
“已经怎么久了吗……”温思语喃喃道。
“许是王爷事务繁忙,所以无暇写信吧。”见月猜测道。
打仗一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懂,不过既然是打仗,应该很危险,也不太方便经常写信吧?
“也是,那里那么危险……”温思语越说越觉得自己有些心闷,许是放下手里的药材,出府去逛了逛。
五天后一封急报传了回来,将粮草短缺一事上报。
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温思语耳中。
粮草短缺不是小事,而且半月前朝廷才运送了一波粮草过去,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?
温思语只需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个大概。
怕是敌军干的好事,毁了秦砚军中的粮草,只要将士们吃不饱,自然也就没力气杀敌了。
想着这些事情,温思语逐渐在家中坐不太住了,天天想着如何能多获取些秦砚那边的消息。
可是那边的消息
传回来的少之又少,有第一消息也直接送到了宫里,根本轮不到她。
她只能派人去打听,但是打听来的消息都是半真半假,有的也都是道听途说罢了。
最离谱的是居然还有消息说,秦砚在打仗时受了伤,危在旦夕,但是这件事情皇上下令不许外传,所以大家都不知道。
听着下人打听来的这些事,温思语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,压根不信。
不过这些消息也够让她寝食难安了。
“师父?师父?”
许琴正在向她请教一些问题,可是她却想事情入了神,叫了她半天她才反应过来。
“啊?怎么了?”
这段时间师父总是心不在焉的,许琴都看在眼里,如今见她如此,便担心的问道:“师父,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徒儿看最近您总是愁眉苦脸的。”
温思语不答,只是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医术好一会,突然对许琴说道:“小琴,这段时间医馆就由你去坐诊吧,为师要出一趟远门。”
“啊?师父您要去哪儿啊?我还没学成呢,您现在就让我去坐诊给人治病,我不行的……”许琴退缩道。
然而温思语却握着她的手说:“这段时间你已经学了很多了,正式坐诊已经足够了,这也算是为师给你的一次磨炼,这书看的再多,我教你再多的道理,都不如自己实践来的快,你相信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