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世堂的事情,闹得沸沸扬扬。
有不少说书人特意前来一观,得了些谈资,写了些个故事,便已然在路边茶摊上侃侃而谈起来。
惊堂木那么一拍,两撇胡子的说书先生当即绘声绘色的说了起来,声如洪钟,叫廊下亭中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……那几位工匠神色匆匆,手捏断指,血流如注。可那济世堂顶着济世二字,却见死不救,就在此时,一位姑娘突然挺身而出……”
观众们听得认真,屏气凝神等待下文。
路过归来的墨澈还提着街角糕饼铺的桂花糕,此时听闻,都忍不住驻足。
只见那说书先生刻意拖长了音,非等到银钱扔到桌前,满了那小小的铜碟,方才抚胡一笑,紧接着说了下去。
他字字不漏的将夏白安所说的都一一说来,当街接断指,不当面收人银钱,倒像是事了拂衣去的侠客,众人听得津津有味,讨论着这京城里何时来了个这么位侠客气重的姑娘。
墨澈侧目,听着,倒像是夏白安会说的话。
而且,她今日的确是去济世堂。
正当他疑虑之时,人群里突然传出个稚嫩的身影:“那位神医姐姐,叫什么名字?生的好不好看呐?”
说书先生喝了一口酒,眼瞧着今日赚的盆满钵满,嚯嚯大笑起来。
“那姑娘一身素雅简朴,却生的冷艳动人,是个妙手回春的神医妙人。只可惜那姑娘不留名,低调行事,老夫前后打听,也只听得一个……夏字。”
语毕,众人哄笑,姓夏的人多如牛毛,哪里能找得到。
角落里,墨澈攥紧了桂花糕的绳子,嘴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她还真的走到哪里,都如此惹人注目。
墨澈回到府中,还未找夏白安问个明白,便看见院子里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人,这些人身上多是衣衫简陋,手上都带着厚厚的茧子,一眼就能看出是做苦工的。
墨澈蹙眉,廊下的阿高赶紧走过来:“老爷,这些都是木匠,过来给少爷和小姐们打书架和床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