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白安颓然的坐在桌边,良久才狠狠锤了两下桌子泄愤。
泄愤过后,她反而释然了。
罢了,既来之则安之。
生活给你迎头痛击,你也要学会用最硬的脑门迎面接下。
夏白安默默给自己灌了一把心灵鸡汤,晃晃悠悠刚站起身,眼前就是一黑,脚下一软,扑通一声撞在桌案上。
意识消散前,她隐约看见门外闪过的人影。
夏白安还未倒在地上,身子已经被轻巧的拉入一个怀中。
墨澈身上还带着寒夜里的凉意,不由分说的将夏白安瘫软的身子摁进自己的怀里,眸光深深。
门外,阿高静默的看着这一切,惊讶之余,又带着几分不解。
“府中并没有任何贼人,夫人怎的突然撞在桌案上?”
“照料不周。”
墨澈一记冷眼扫向阿高。
后者微微垂下头来,似是歉意的躬身行礼,但看着夏白安脑门上红彤彤的一片,他还是不能理解方才发生的事情。
墨澈将人打横抱起来,低头看着夏白安的额头已经红肿,可脸色仍是惨白,嘴唇乌青,全然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他急匆匆将夏白安带回主屋,唤来墨雪询问。
墨雪亦是茫然:“娘刚才说有什么事情要做,突然就去了后院,我没有跟上……照理说,应当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。”
“……”
墨澈一时失语,略有担忧的看着夏白安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。
夏白安之前曾莫名其妙的晕厥过去,醒来之后却是满嘴胡说八道的敷衍。
如今,竟是被自己碰上。
梧桐阁书房里的东西都没有问题,她身上也看不出外伤,可阿高临时找来一个大夫为她把脉,却听大夫说。
“夫人只是失血过多,一时虚弱,这才倒下。”
大夫言之凿凿,阿高更加不解,还想让大夫为夏白安好好看看身上有没有外伤。
墨澈却寒着脸将所有人打发走。
“我来看,你们都离开。”
墨雪本还想留下,倒是旁边的阿高意味深长的看了墨澈一眼,直接将墨雪也给带到门